性就站在门口不动了,活像一尊望妻石。
直到刚才出了点事,他这等人的心思才收回来。
“方才皇上想给您屋子里添些东西,出于谨慎才让太医挨个查验过,没想到真查出了东西。”
出问题的是个香炉,里头有个夹层,塞着些药粉,太医已经带去太医院查验了,虽然还不太清楚都是些什么,可闹羊花的味道却十分明显。
谢蕴进门之前,经手过那些器具的宫人都已经被送去宫正司审问了。
“这些贼人,真是胆大包天,竟然敢把心思打到乾元宫里头来,还好他们没得逞。”
蔡添喜愤愤开口,谢蕴安抚了他两句,却并不觉得对方会这么蠢,比起这般简单直白的谋害,这个香炉更像是在挑衅,仿佛是在告诉他们,不管防范得多么严密,他们都能下手。
以殷稷如今的谨慎,出一次事就会严查一次,这种事情不需要多,有个两三次,就会对皇帝的威严造成打击,这不是一个好兆头。
得想个法子,解决问题。
思索间,殷稷的吩咐自正殿内传了出来:“传兵部户部四品以上官员来见朕。”
玉春连忙下去传话,不多时左昭也走了出来,他显然已经忘了谢蕴,和蔡添喜打了个招呼就目不斜视地出去了,刚才皇帝吩咐戒严宫墙,他得去做安排。
谢蕴也没在意,抬脚进了正殿,见殷稷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走过去给他揉了揉肩膀,手却被忽然抓住,随即手背上就被亲了一口。
“看都不看就亲?你也不怕亲错人。”
“不能......”殷稷拉长了调子开口,刚才脸色还很不好看的人,这一小会儿就恢复了冷静,“我认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