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感受,看着那么一张脸在自己面前露出可怜巴巴的神情来,有种自己欺负自己的罪恶感,这都是什么事啊......为什么世上会有这么相似的人?
殷稷,你个......
算了算了,他是皇帝,他是皇帝......
她深吸一口气,生生将心里的火气压了下去,开门见山道:“有话说话,你我只见过一面吧,为什么跟踪我?”
井若云看起来很紧张,手指紧紧抓着袖子:“我,我是想问问你......你会不会出宫?其实祁家不太好,你别出去了好不好?祁老夫人很凶的,总爱摔茶盏。”
谢蕴茫然地“啊”了一声。
你跟踪我就是为了这么点事?刚才她脑海里都已经不知道构造了多少阴谋。
本就因为阴雨天而不舒服的身体越发疲惫,谢蕴叹了口气:“好,我就留在宫里,不出宫。”
井若云一愣,眼睛霍地睁大了,激动的声音都在发抖:“真,真的吗?”
“骗你做什么?”谢蕴看她这副样子,颇有些哭笑不得,倒是也明白了过来,想必是今天祁砚拦下她的举动给这姑娘造成了危机感,大约也是个用情至深之人,也不好指责她疑神疑鬼,她语气笃定地给出了承诺,“你大可放心,我对祁大人从未有意。”
井若云捂着胸口松了口气,可随即才从谢蕴的话里察觉到一点点对祁砚的嫌弃,她很想为祁砚辩解一句,说他很好的,当初若不是他,她可能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