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济本以为自己的谎言很快就会用上,却不想殷稷竟迟迟没有醒过来。
太医的说法是,五劳七伤,诸虚百损,已经伤及根本,此次需得精心调养,才可恢复几分。
如此一来,谢济便不着急让他清醒了,再怎么说身体最重要。
只是皇宫要的,他虽然此番立下了救驾之功,可到底名不正言不顺,那所谓的调兵圣旨他也拿不出来,无法堵住悠悠众口。
何况当年谢家落败,朝中有七成官员曾参与其中,即便经历了殷稷几次清洗,所剩者寥寥无几,可仍旧搅弄得人心不安,他不想横生事端,所以在察觉到朝臣对他的抵触之后,他便减少了入宫探望的次数,只时不时自祁砚处打听两句。
他也的确还有别的事情要忙,关于谢蕴的下落他仍旧抱有一丝希望,他派了人在城中到处查找谢蕴的痕迹,这举动隐藏在抓捕叛军的大动作之下并不起眼,但遗憾的是,始终没有好消息传过来。
他不死心,便一日日地在偏僻处转悠。
“谢兄。”
祁砚策马而来,远远看见他就往他周遭看了一眼,没瞧见别人的影子才无奈地叹了口气,他最近一得空也会过来寻人,只是始终没有收获。
“有新的线索吗?”
临到跟前,祁砚翻身下马,张嘴就问。
谢济摇了下头,这话祁砚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