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哎呀,谢蕴姑姑你不喝就算了,怎么还洒在床上了,这让我怎么和皇上交代啊。”
他夸张地喊了起来,声音之大连门外的禁军都听得清清楚楚,等话音落下他才压低声音看向谢蕴:“想吃饭?做梦!”
他抬起头,居高临下地睥睨着谢蕴,指尖捋着细长的八字胡,满脸都写着得意两个字
谢蕴却只是叹了口气,刚才瞧见这人靠近的时候她就知道没好事,已经提前防备着了,可毕竟绝食太久,身体没有力气,还是被热汤溅湿了衣裳。
她抬手拂去身上的汤渣,却连气都没生,她不想在院正这种人身上浪费时间。
“要是做完了你想做的事,就可以出去了。”
院正没料到她是这副反应,有短暂的呆滞,回过神来后脸色骤然阴沉下来:“还敢嚣张?好好好,我就看你能嚣张到几时!”
他狰狞一笑:“所有的太医都让我支出去了,今天只有我照看你,若是让你喝进去一口水,都算是我输!”
他摔袖走了,谢蕴将湿透的被子踢下床,可冬日的船舱冷得厉害,没有被子她会被活活冻死,她不得不将衣服取出来裹在身上,紧紧缩成一团窝在床脚。
果然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偏偏在这种时候遇见张院正。
今天一天都是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