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t;br>谢蕴怔愣中没顾得上还嘴,殷稷已经很久很久没有主动亲近过她了,为此承受几句难听的话也值得。
可祁砚的脸色却变得不大好,他不知道殷稷为什么要对谢蕴这般苛刻,明知道她是真的病了,还要讥讽她。
但他也很清楚这时候开口为谢蕴解释,只会激怒皇帝。
哪怕不喜欢,可谢蕴对皇帝而言是私有的,容不得旁人觊觎。
他只能强行压下心里所有的不甘,静立在一旁,眼睁睁看着人被带走。
谢蕴头疼欲裂,只能说话转移注意力:“皇上这时候不该在前朝吗?官宴快到时辰了吧?”
殷稷瞥她一眼:“朕想去哪里就去哪里,你操得哪门子心?”
谢蕴一噎,有些懊恼,老老实实呆着不好吗?找什么话题?
她抿了抿嘴唇没再开口,殷稷却又低头看过来:“你这是什么毛病?朕记得你前两年可没这样。”
前两年不是没这样,只是没这么厉害,殷稷不知道罢了。
“太医说是劳神太过。”
殷稷嘲讽地笑了一声:“操办个宫宴也能累病,你还有什么用?”
谢蕴不想听,索性将头埋进他胸口。
可这动作大约太亲昵了,殷稷的脚步猛地顿住了。
谢蕴一个激灵清醒过来,抬头躲远了些:“对不起......”
殷稷垂眼看了她很久才重新迈开步子,冷淡的声音自头顶传过来:“朕不希望再有下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