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说什么?”
“那些话太猖狂,老奴都不敢学。”
“不说就闭嘴,吞吞吐吐地吊谁的胃口呢?”
奶嬷嬷不吃她这一套,赵嬷嬷也不敢再卖关子,连忙开了口:“那小贱人说咱们良妃娘娘是个短命鬼,这妃位迟早是她的,根本没资格见她。”
良妃的病一直是奶嬷嬷的痛脚,此事听赵嬷嬷这么一说,瞬间被激怒了:“什么?她竟然敢咒我家娘娘?我跟她没完!”
她抬脚就要走,身后却传来一声轻咳:“慢着。”
窦安康扶着宫女的手走了出来,明明外头天气不冷不热的很是舒服,她却仍旧披了薄披风,一身的病弱遮都遮不住,比起三年前,她看着更孱弱了。
“嬷嬷,这么大年纪了,稳重一些。”
“这人这般缺德,让老奴怎么稳重啊?天底下哪有这么咒人的?”
窦安康又咳了一声,目光却落在了赵嬷嬷身上:“她当真说了这些话?”
赵嬷嬷俯下身,砰砰砰磕了几下头:“娘娘明鉴,老奴怎么敢编排这种瞎话?这就是那小贱人说的,老奴当时也气急了,就想和她理论几句,没想到就被她打了,你看看老奴这头发......娘娘,这种人绝对不能姑息啊。”
窦安康静默片刻才轻叹一声:“既然如此,那就去见见吧。”
她不介意旁人说她几句闲话,但谢姐姐留下来的人,不能死得这么不明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