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转身往回走,却发现殷稷并没有跟上来,她诧异地回头,就见人还站在原地,正看着二老的院子出神。
“怎么了?”
谢蕴有些不解,莫非是母亲方才的举动失礼了?
她晃了晃殷稷的手:“母亲素来不怎么计较礼数,若是方才唐突了你......”
“她说我是好孩子。”
殷稷打断了她,语气有些新奇,眼底涌动着什么说不出来的情绪,看得谢蕴心口柔软一片:“是啊,好孩子,去喝压惊汤吧,免得夜里做噩梦。”
殷稷又看了一眼院子,这才跟着她转身,有些纳闷地开口:“谢家有喝压惊汤的习惯,你怎么也不说?以往做噩梦了吗?”
谢蕴哭笑不得:“你觉得我与兄长像是会被这种事情吓到的人吗?我们七八岁上就不想喝了,父亲一向是帮着我们瞒着母亲的。”
殷稷不赞同的看过来:“好歹是岳母的心意。”
谢蕴脸一苦:“可是真的不好喝。”
殷稷既有些怜惜她不好喝也得喝,又有些替谢母生气,一腔好意就这么被糟蹋了。
“待会儿我会喝的。”
殷稷这才满意,说话间两人已经到了谢蕴的院子,殷稷这还是第一次瞧见她在这千门关的住处,院子不大,看得出来用心,匾额上写着“安宁”二字,用意也很明显。
谢蕴抬手推开了院门:“唐姑娘,井姑娘,你们没事吧?”
听见她的声音井若云连忙开了门,用力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没事,唐停在写医书,闻言头都没抬:“人都没进来,能有什么事?”
谢蕴有些无奈:“你可知道来的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