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她生下的齐王,对他们萧家和赵王不假辞色,眼看着后宫这步棋就要废了,他和兄长不得不另做打算,于是趁着先皇南巡的时候将姿容十分出众的萧懿挑出来送了过去,却没想到毫无用处,连她生下的儿子先皇都不闻不问。
他们不死心,还明里暗里提醒了先皇很多回,可先皇就是装傻充愣,那幅态度摆明了就是不想认这个孩子,他和兄长心里窝火,眼看着筹谋付诸流水,他们自然懒得再理会殷稷,偶尔瞧见家中子弟欺辱他,甚至还颇有些痛快,仿佛报复了先皇一般。
只是谁都没想到,当年那个野种最后竟还是登上了皇位,时间一久野心膨胀,就开始不听话了,既然如此,也没必要留着了。
天色逐渐暗下来,酉时到了,靖安侯说过,等戌时打更声响起他就可以动手,到时候他会为他解决路上的人,送他一路直捣皇宫。
还有一个时辰,他们该去准备了。
萧敕抄起佩剑,哐啷一声拔了出来,剑锋映着烛火泛出寒光,他眼底闪过狠厉,不管靖安侯背后在打什么主意,只要他萧家能成事,扶持赵王登基,靖安侯要什么都可以。
他开门走了出去,却迎面被人拦住,竟是萧懿还没走,她快步追了过来:“堂兄,我有些话想问你,阿稷他这些年在萧家......”
萧敕一把推开她:“滚开!”
萧懿踉跄两步撞到了树上,后背生疼,却还是咬着牙爬了起来:“堂兄,你们要去干什么?”
萧敕没有理会她,声音却仍旧远远地飘了过来:“我萧家生死存亡就在今日,跟我走,杀了狗皇帝,扶赵王登基!”
萧懿瞬间愣住,萧敕嘴里的狗皇帝,该不会是殷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