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把你的凤驾改大一些......”
谢蕴想象着他说的那些画面,轻轻扯了下嘴角:“好......”
她动了动嘴角,还想说些别的,因为她想了很多,想了他当年极爱穿的月白学子服;想了他站在茶楼下面仰头看过来时的那一点微笑;想了那颗他千里迢迢托人送来的玉玲珑......
可时间不多了,她还有更多的事情放不下。
“你的旧伤怎么样了?有没有崩开?”
“没事,”殷稷怕她劳累,试着想让她躺回床榻上,见谢蕴摇头,只得重新将她揽进怀里,“已经没事了。”
“那就好......玉春年纪小,不够仔细,你自己要多注意,莫要再伤了。”
“好,”殷稷无奈地答应一声,“此番过后,朝中会太平一阵子,不会再裂开的。”
是啊,会太平,可也会更忙了。
“你要多注意身体,朝政上别太苛求自己......”
殷稷莫名地不喜欢她嘱咐这些,好像她不会再看着他一样,可她明明答应了会留下来的。
他蹭了下她的额头:“那你就好好管着我,你说什么我都听。”
谢蕴无声地扯了下嘴角,她何尝不想......
“谢家的事,就别折腾了,他们回朝谁都不放心,倒不如就此归隐......”
“这件事交给我处理,”殷稷轻声打断了她的话,他已经无法忍耐了,谢蕴今天好像说了太多的话了,越说越让人不安,他不想再听下去了,“你就别操心了,时辰不早,该睡了。”
“是很晚了......”
谢蕴轻叹一声:“殷稷,我们去谢家看看吧......”
“你现在不能乱动,”殷稷心里的不安越发浓郁,他强行压下情绪,“等你好了,等你好了我们就去,我保证,我一定会带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