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旧疾,这是什么病?
不,不像是病,倒像是中毒,可她从昨天到现在滴水未进,怎么可能中毒......
一杯酒忽然映入脑海,谢蕴愣住,是那杯酒吗?
可是她已经吐了啊,她没有入喉啊......怎么还会变成这幅样子?
可除了那杯酒没有别的了。
谢蕴瘫在地上无力地喘息,思绪却因为痛楚越发清晰,如果自己这幅样子真是因为那杯酒,那就只有一个可能,那酒里下的是剧毒,若非她吐了出来,此时已经命归黄泉。
可即便如此,只沾染的那一丝半点,却仍旧折磨得她痛不欲生。
但那杯酒是递给殷稷的。
想起那个端酒的宫人,想起他当时古怪的反应,谢蕴心乱如麻,这毒是谢家下的吗?
但谢家怎么能下这样的毒?谢家怎么可能弑君?怎么可能因为一己之私,导致朝堂天下大乱?
这不是他们谢家的家规。
可倘若不是......
她脑海里又闪过那枚玉叶子,闪过殷稷那处处都在要害的伤口,闪过那混乱的不可思议的场景,先前一闪而过的念头,此刻终于清晰地被她抓住了。
他们被人利用了。
有人知道了谢家打算逃亡的计划,将计就计,制造了这场堪称是灾难的混乱,将谋害皇帝的罪名扣在了他们头上。
这船上,有人要杀殷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