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遍遍念着那几个字,唯恐自己稳不住心神,被殷稷给诱惑了。
“阿蕴,我难受......”
殷稷俯下身来,下巴抵在了她肩头,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颈侧,烫得谢蕴整个人都要熟了。
“殷稷......”
她低声开口,指尖颤动着环住了他的肩膀,理智险些被殷稷那些话给打散了,好在这三年她饱受刮骨祛毒之苦,意志力足够强大,这才艰难地维持住了一丝清明:“我们先上药,先上药好不好?”
殷稷忍不住咬牙,上药?他都这副样子了,谢蕴竟然还能想着上药......过分,太过分了!
他默默地看了谢蕴一眼,随即转身就走,翻身上床后,背对着她再不肯言语。
谢蕴靠在门上喘了口气,竟颇有种劫后余生之感,她看了眼殷稷的背影,濒临崩溃的理智终于如数回归,嘴角却忍不住笑了起来。
她开门将蜜饯端了进来,随口吩咐了门外的玉春几句,转身回来的时候,就见刚才还背对着他生气的人正撑着身体,以十分别扭的姿势看着门口,眼底带着惊惧和委屈,见她只是拿了个蜜饯,并没有打算离开,这才躺回去继续生闷气。
谢蕴心里软得一塌糊涂,将蜜饯放在床头的矮几上,这才伏在他身上挠他的痒痒肉:“生气啦?”
殷稷强忍着痒意,抿着嘴唇不肯吭声,他都色诱了,谢蕴竟然还是不上钩......太伤人自尊了。
“我是怕你身体有亏损,往后的日子是要吃苦的。”
殷稷还是不说话,谢蕴将他的身体扳平,露出身上那不甚明显的淤青来,“我给你上药赔罪好不好?”
殷稷只当没听见,仍旧抿着嘴,见谢蕴正看着他,索性闭上了眼睛。
谢蕴指尖颤了颤,也不知道是不是她脾性太过恶劣,看见殷稷生气,竟觉得很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