躬身一礼,随即看了身边的几位太医一眼:“回皇上,臣等商议了一番,都觉得谢姑娘这是......”
殷稷的心不自觉提了起来,目光瞪的太医浑身发毛。
廖扶伤被看得哭笑不得,他要说的可是个好消息:“皇上,谢姑娘这是喜脉。”
殷稷心下一松:“喜脉不是大病吧?好治吗?”
廖扶伤呆住,愣愣看着殷稷,正要开口解释得清楚一些,殷稷便猛地僵住,随即眼睛霍地睁大:“你说什么?喜脉?!”
他抬眼看着太医,又回头看看谢蕴,喉结清晰地滚动了一下:“阿蕴,这个喜脉和我想的那个喜脉,是一回事吗?”
谢蕴也没想到,打从当年被唐停带走医治后,她的身体便一直不太好,连葵水也时有时无,她还以为不会有孩子呢。
她心里多少都有些惊喜,可见殷稷这副比她还激动的样子,只好压下情绪安抚他:“应当是吧,不然你再问问太医?”
殷稷扭头,眼巴巴地看着太医。
廖扶伤连忙俯身:“恭喜皇上。”
众人纷纷跟着俯首,一时间恭贺声传遍乾元宫,殷稷忐忑不安的心骤然落了地,可随即那颗心脏就像是被丢进温水里慢慢地泡,泡得那东西都化开了,软成了一团。
谢蕴,孩子......
他抓着谢蕴的手,将脸颊埋了进去,半晌一滴灼烫的泪水落在了谢蕴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