帽,自是言听计从。
当即挂了电话去找老爷子要钱。
那么大一笔钱,又不是小数目,老爷子不肯给,邵芙蓉就一哭二闹三上吊。
“你和我要钱总要有个说法!你又不说你用来干什么!这么晚了,要这么大一笔钱,我还不能问原因,你告诉爷爷,你是不是在外面又闯祸了?”邵老爷子见邵芙蓉哭的跟个泪人儿似的,很是心疼。
“爷爷!你又不是拿不出来,你就给我吧,我真的有急用。我是借的,我会还的。”
“这样吧,五千万不行,四千万也可以。”
邵芙蓉自己还有一千万。
老爷子有些动摇,转念一想,如果这一次再纵容,邵芙蓉又闯出什么祸,这段时间对她的改变教育将竹篮打水一场空。
“你不说用途,我是不会给你的!”老爷子拢了拢肩膀上的睡袍,板着脸说。
“我我......我又闯祸了!把人打伤了,对方要医药费!”邵芙蓉一屁股坐在地上撒泼。
“什么?打成什么样子?什么时候的事?你这几天一直在家,什么时候打的人?”
“哎呀,您就别问了,快点给我钱吧!再等一会儿就来不及了!这钱可是等着救命的!”
老爷子一阵叹气,指了指邵芙蓉,“早晚有一天我会被你气死!”
老爷子背着手,去了书房,给邵芙蓉找银行卡。
他打开保险柜,取出一张卡,正要走出书房,交给邵芙蓉,忽然想到什么,给曹绘莲打了一通电话。
曹绘莲大半夜被吵醒,起床气很大,听了老爷子的缘由,火不打一处来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