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必须跟我承认，你是否有杀人。”
白山骢淡淡地扫了律师一眼：“这就不用你来操心了。”
他的戒备心很强，不会信任任何人。
律师眉头微拧，不悦地说道：“你要知道，我是来帮你的，如果你不把细节说得纤细一些，要是被对方钻了空子，就算我多厉害，你也过不了关。”
白山骢皱了皱眉，他没有立即答应，而是转移了话题：“告诉姚雪莹，她想要的东西我会给她，但是她必须先帮我做一件事。”
“你说。”
“仁爱医院，蒋秀英。”白山骢说完这句话，就再也没有说什么。
律师见跟他沟通不来，也没有再继续说什么，而是离开了审问室。
姚雪莹正在外面焦急地等待，看到律师出来，立即迎了上去，想要问清楚。
但是律师对着姚雪莹使了个眼色，姚雪莹立即意会神明，跟着律师一起离开了。
舒翎看着姚雪莹离开的背影，眉头拧成了一团。
“跟着他们。”舒翎对司机说道。
似乎是留意到舒翎跟踪似的，姚雪莹的车突然加快了速度，还在转弯处故意疑惑了一下舒翎，害得她以为姚雪莹要转弯，结果她的车又往左边开走了。
舒翎看着开远的姚雪莹，嘴角一勾，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
“她还以为真的把我甩掉了。”舒翎顿了顿，“没想到，她的车技还挺好的。”
姚雪莹发现舒翎没有跟上来的时候，这才松了口气。
他们一起进入路边的第一家餐厅，要了个包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