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胭拿了一张纸吸干脸上的水渍,她有些尴尬,随便找了个话题,笑着问道:“阿吉,你为什么叫我胭胭小姐?”
她好像记得很早以前,阿吉到霍公馆照顾霍渊时的饮食起居,他不像其他人叫她一声付小姐。
而是叫她胭胭小姐。
虽然也是叫她小姐,但胭胭显得有些与众不同,要比其余人要亲近一些。
这么多年以来,除了阿吉以外,没有人这么叫过她。
阿吉转身拧开水龙头洗手,背对着付胭。
他清了清嗓子,“我想叫的和其他人不一样一些,这样您更容易记住我,后来听霍先生叫您胭胭,我就叫习惯了。”
他的声线比一般男人要较沙哑一些,付胭曾听他说过,是以前变声期的时候声带有些受损才导致的。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又或是之前被霍铭征撩拨得有些晕乎了,这会儿听见阿吉口中说出来的‘胭胭’二字,仿佛多了些不一样的意味。
不过她没放在心上,“走吧,回去吃饭。”
她余光扫了一眼,阿吉拿了一张纸擦手,他抬起了右手,袖子不经意间往小臂拉了一点,露出手腕。
付胭一眼看到上面的咬痕,但因为阿吉很快拿了纸,她只撇了一眼。
“打狂犬疫苗了吗?”付胭问他。
阿吉不明所以,“嗯?”
付胭指了指他的手腕,“大哥说别墅的后厨有一只生病的狗,还乱咬人,你就是被它咬的吧?”
阿吉恍然大悟地哦了一声,拉了一下袖口遮住手腕,“是我从外面带回去的一条野狗,本来想着好好驯服养着也不错,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