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胭几乎将吃的东西全都吐出来了,她漱了口,刚要扶着门出去,霍铭征扶着她的肩膀,“怕吐才不敢多吃?”
付胭已经没力气反抗,也知道自己做什么都是徒劳,有气无力地嗯了一声。
霍铭征呼吸陡然一沉。
霍氏的秘书办,那个孕早期的秘书也是每天不舒服,经常是其他人顶替她的岗位,他见过几次,状态很差。
难怪她瘦了,原来她根本没办法好好吃东西。
苏黎世的东西她大概也吃不惯,水土不服再加上孕期反应,她能长肉才怪。
付胭莫名其妙地看着霍铭征离开的背影,她不知道自己哪句话又惹他生气了。
不知道为什么,这次再见到霍铭征,他的脾气变得阴晴不定,情绪也很不稳定。
总不能是被她刺激到的吧?
她自认对霍铭征的影响力还没有这么大。
她回到沙发上坐着,靠一会儿缓解难受的感觉,手被烫了一下,又吐了,睡意反倒减轻了。
护士进来,例行询问她的身体情况,她找准机会,问对方能不能借她手机。
她想给季临打个电话。
可是护士摇了摇头,“对不起,那位先生交代过,不能给您手机。”
她爱莫能助地摊开手,转身出去了。
空荡荡的病房内,付胭越发的焦躁不安起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霍铭征推开病房门走了进来。
他手里端着一个大碗,正冒着热气。
他走过来,坐在付胭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