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问题的脑部CT,只是从检查医生的仪器里看到结果，他看过之后就消除了，霍渊时应该没机会拿到他的真实检查结果，他告诉付胭真相的可能性很小。
就在这时，曹方敲门进来，“霍总，付小姐她......”
曹方拿着手机，他还没挂断和曹原的通话界面，迫不及待地说：“付小姐来巴黎了。”
“我知道。”霍铭征喑哑道，他看了一眼曹方的手机，伸了一下手。
曹方连忙将手机递过去。
霍铭征将手机附在耳边，“她回去的路上结果什么人，接过谁的电话？”
电话那头曹原愣了一下，听出是霍铭征的声音，连忙回忆从郊区别墅回去的路上所发生的事。
“没见过什么人，除了您的电话没接过别人的电话了，除了在景区排队买梅花糕的时候遇到了筱艾医生。”
霍铭征眯眸。
筱艾......
脑海里闪过一些在医院电梯外的一些画面。
......
深夜，南城的某住宅下去。
昏暗的房间里，筱艾睡得正沉，突然听见手机响了，她摸黑找到手机，眯着眼一看来电显示，整个人突然精神过来。
她腾地一下坐起来，搓了搓脸，才接起电话，“喂，霍总。”
“你和她说了什么？”男人的声音隔着无线电，也透着震慑人心的威压。
筱艾还没完全精神过来，“谁？”
霍铭征沉声：“胭胭。”
筱艾听到这两个字反应了两秒才将付胭的脸对号入座，“我就是和付小姐闲聊了两句，她问我是不是也喜欢吃梅花糕，我说是您跟我提起过的。”
霍铭征的脸色一寸寸地冷下来。
他的确和筱艾提过，但不是他主动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