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哥忍着不笑就是了,这种场合,容易落人话柄。”
霍渊时攥拳轻咳了几声。
“况且,”霍铭征意味深长地说,“一个破家规,我想遵守就遵守,不遵守,它在我面前也只能让道。”
霍渊时又咳了几声,“你愿意委屈了胭胭,这么做也无妨。”
霍铭征眼底倏然一暗。
“阿时,你的肺不好,纸钱有烧就行,爷爷泉下有知不会怪你的。”霍承启走过来,吩咐东野把霍渊时推开。
霍渊时放下手里的纸钱,“不用了二叔,这种活旁人代劳不太好,爷爷应该也很愿意看到我亲自给他烧纸钱。”
霍铭征看了他一眼,将自己的位置让出来,“爸,你这个儿子代我烧一下吧。”
“诶。”霍承启应了一声,下一秒蹙眉,看着他,总觉得这句话哪里不对。
触及到霍铭征眼底的促狭,他当即反应过来,可霍铭征迈开长腿,往前厅走了。
隐约听见管家说了一句,有人来吊唁。
他身为家主不得不出面。
霍承启心里叹了口气,真是随了他母亲的性子,见缝插针就想捉弄他。
也不看看今天是什么日子。
霍铭征在喷泉附近的洗手池洗干净了手,便转身朝前厅走去。
门外陆陆续续有汽车的声音。
霍铭征一眼看见走在前头,被佣人引进门来的傅寒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