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特河的沿岸,也是离明天节日狂欢最近的地方。
只要从房子的窗户就能感受到节日的氛围,和狂欢的人群。
车子朝着利马特河的方向开去,一簇簇的路灯如繁花坠影,照进车窗内。
霍铭征拉着付胭的手将她按在座椅的角落,不让她逃,也不让她躲,在这个狭小逼仄的空间,付胭就像一条刀俎上的鱼,只能任由霍铭征宰割。
她完全被吻得没脾气了,霍铭征的身体挤着她的下半身,要多胀就有多胀。
但霍铭征始终都只是亲吻她,没有再进一步的动作。
直到车子在一栋开满蔷薇和玫瑰的房子停下,霍铭征抱着她大步走进屋内,直接上了二楼。
门砰的一声摔上,霍铭征托着她按在门板,徒手撕开礼服的领口,一边吻着她,一边将礼服撕开从她的身上滑落......
这一晚,霍铭征费尽心思地哄着付胭。
没开灯的房间内,月光明亮,一道身影在床上难耐地拱起。
付胭觉得自己都快要爆炸了,想要抓住霍铭征的头发让他停下,奈何霍铭征的头发不够长,她才刚抓住,随着他的头低下,头发从她指尖溜走。
明明早上刚刮过的胡子,此刻却扎得她的大腿微微刺痒。
她的脑海一片空白,忽然像是一道烟花绽放开,她张着嘴喘气,看见霍铭征那双如墨玉般的眼睛,像燃着一簇火苗。
如他们第一次那样,他眼里除了狠还有其他她以前看不懂,现在完全明白的深情。
“胭胭,你别听外界的任何声音,你只要听我的就够了,你是我今生唯一想娶的人,至死不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