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沉的嗓音传来,“哄我?”
付胭没有去看镜子里自己窘迫的脸。
她之所以没和霍铭征提过傅寒霖会来这里吃晚饭,是觉得难以启齿。
倒不是和傅寒霖吃饭让她觉得难以开口,傅寒霖一直对她以礼相待,没有做过任何过分越界的事,一直都很尊重他。
只是觉得母亲的做法很丢人。
她低头看着自己的拖鞋,闷闷道:“我妈现在不理智,你别往心里去。你相信我足够理智就好。”
“我是怕你头脑发热吗?”
霍铭征的后半句话没有说出来。
按付胭下意识在脑海里接了一句:我是不放心傅寒霖。
这些话,他以前说过。
傅寒霖在他那里留下了刻板印象——贼心不死。
她低声道:“你别吃醋了,回头好好哄你。”
电话那头的呼吸微微一顿,男人嗓音懒懒,带了几分不悦,“我发现你现在惯会给我画饼了。”
付胭噗嗤笑出声来。
她立马意识到什么,捂着嘴,小声说:“我什么时候给你画饼了?”
“之前你在苏黎世答应我什么了?”
这两天事太多,付胭一时半会儿还真想不起来答应他什么了。
试探地问了一句:“什么?”
霍铭征轻哼一声。
不悦和委屈交杂在一起的情绪,冲得付胭心软得一塌糊涂,软着声音:“你提醒我一下。”
“任意套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