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
没有在意,她打开了手中的小瓷瓶闻了闻。
确认里面装的确实是消肿止痛的药,便用指尖沾了一些,轻轻掀起了裙摆。
刚要上药——
“廉者不受嗟来之食,他的药,你也用?”
雨潇凉凉的嗓音突然从一旁传来。
此刻只有她们二人,她早已没了之前那副小心翼翼,又忠心护主的模样,而是抱臂靠在墙边,满脸嫌恶的盯着江云萝手上的药,仿佛她拿的是什么脏东西一般。
江云萝动作一顿,眉心也跟着一拧,当下便毫不留情地压着声线反击:“用药,是为了更好的恢复,应对后面的行动,这种时候还要考虑你那可笑的骨气,只会拖自己的后腿!真不知慕漓是怎么教你的!你若不长脑子就把嘴闭上!这次若是出了什么岔子,我不会再替你瞒着慕漓。”
雨潇一噎,果真不再出声,只是神色有些不自在。
她并非是不懂这个道理。
只是心底对江云萝的不忿从来便没有消除过。
因此不管她做什么都看不顺眼罢了。
江云萝训斥后,这次继续给自己上了药,闭目养神。
已经两日没有进食。
说不难受是假的。
但尉迟延不会让她死,无非是多熬一阵子罢了。
果然——
次日一大早,江云萝便又被传召到了尉迟延面前。
这一次,他倒是没再掐着她的脖子逼问,而是端上了一盘点心,放在她眼前。
江云萝也没客气,抓起一块便吃了起来。
随即便听尉迟延嗤笑一声,命令道:“吃完便过来跪着,替本王磨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