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了一个人的位置上,自然够不着。
想到这丸子是霍渊时夹的,霍承曜面露喜悦,“菜合你胃口吗?还要不要再吃点什么?”
霍渊时拿起餐巾擦拭嘴角,淡淡地说:“不用了。”
霍承曜点了点头。
他也不逼得太紧,这两年多的时间霍渊时去了国外治腿,在外面吃了不少苦头。
他因为工作的性质出国并不容易,所以一次都没去看过他,只能通电话和视频,他难免心生埋怨,他可以理解。
吃完饭后,一行人下楼。
霍渊时在车门边,叮嘱付胭,“你车技不好,去金陵名邸的路即使宽敞,也开慢一点。”
“我知道了。”付胭着实有些烦,一个两个的都提醒她车技不好,她的车技也没多差吧?
她频频朝霍承曜的方向看过去,看他的样子很想和霍渊时再说说话,她催促霍渊时,“你送送大伯吧,我走了。”
忽然,霍渊时的手从车窗外伸了进来。
付胭一愣,还没做出反应,霍渊时将压在肩颈出的安全带整理了一下,手收了回去。
他和霍铭征都有不同程度的强迫症,付胭见怪不怪了,不过她的目光下移,落在霍渊时的手腕骨,眉头一蹙,“怎么把纱布给拆了?”
她记得他说过,手腕骨是那天被花盆割破留下的一个口子。
伤口看上去并不深,却有点长,霍渊时皮肤白皙,手腕又纤瘦,再加上伤口微微发炎的样子,显得有些触目惊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