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舍不得他的,他的心一瞬间就软了,安慰她:“哥是去读书,又不是去坐牢。”
他不说还好,一说付胭嗓子眼就哽住了,“你最不喜欢读书了,不知道到时候教你的老师会不会被你气死。”
以前读初中、高中,每一个任课老师就在私下里找过她,纷纷向她表示对季临的头痛,问她有没有办法能让他老实一点。
她是没办法,不过后来季临换了个同桌之后,明显老实了很多。
她不说还好,一说季临就心梗了。
时间已经不早了,季临的身体虽然恢复得差不多了,但晚上一般不能坚持到太晚,九点多就开始犯困了。
再加上明天要去参加傅老爷子的葬礼,付胭也没再多留了。
她从楼上下来时,楼下客厅的灯光调得昏暗,季父醉得不轻被季母强行带回房间,而秦恒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只有霍铭征坐在沙发上,一边喝着茶,一边翻动着茶几上的什么。
付胭走过去一看,是一本相册。
他翻得那么自然,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里是他家。
付胭刚要转身,余光瞥见其中一张照片,当死去的记忆复苏的那一刻,她急忙冲过去,试图用双手掩盖住那张照片!
“你别看......”
奈何霍铭征预判了她的动作,在她冲过来的瞬间,抓起相册抬高,另一只手扶着她的腰肢,两人的身体几乎贴在一起。
他垂眸看着她脸上的慌乱,眼底是说不清的捉弄的笑意,说话间气息温热混着淡淡的酒气,似笑非笑:“怕我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