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苏黎世出趟差,只能到时候再请他们了。”
秦恒夹菜的手一顿,血压飙升,却强行克制着,不动声色挑了一下眉,“这顿饭是非请不可了是吧?”
这话听着怎么这么别扭?
季晴莫名其妙地看着他,转了一下转盘,巧的是停在秦恒面前的是他喜欢吃的菜。
“秦院长这话说的,他们为季临的伤势辛苦了那么久,难道我请他们吃顿饭不应该?”
然而秦恒却被她一口一个秦院长给差点气吐血,下意识来了句,“最辛苦的难道不是我?”
季晴微微一愣,眼底闪过一丝惊诧,但很快被她一笑而过,“老同学之间说这话,太见外了吧。”
不过秦恒说得没错。
他的确是最辛苦的。
不仅要和医疗队的人交涉,还要和季家的人进行沟通,安抚季父季母,再时不时“管教”她抽烟的事。
季晴甚至听过护士们在议论,秦恒不会是跟她有什么不同寻常的关系。
秦恒的确一直以季晴的老同学自居,可亲耳听见季晴用寻常的口吻说出两人是老同学关系之后,他却觉得胸口堵得慌。
他闷闷地喝了一口红酒。
吃完饭后,秦恒吩咐服务员把桌上一道只有他碰过的松鼠桂鱼打包。
“喜欢吃这道菜?”季晴指着餐桌上。
秦恒愣了一下,才明白季晴误会了。
“不是打包回去吃,是喂流浪猫的,流浪猫不挑食,比人好养活多了。”
这道菜,季晴没碰过,她并不喜欢吃,是秦恒吃。
她嗤了一声,双手环胸,“内涵我挑食?”
她做这个动作的时候似乎忘记了衣领下一片波浪形的镂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