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温盏心里一惊,“什么意思?”
“我不会把危险留着,温盏,听懂了吗?”容煜躺在病床上,气色惨淡,却还是有种魄人的气势。
“煜哥哥,所以你是想说,舒漾是羊吗?那我呢,是狼还是个小孩?”对于这样的容煜,温盏并没有害怕。
不等容煜回答,她垂首浅笑一声:“煜哥哥,难道你忘了,羊已经被吃掉一次了,你觉得有过伤口的羊重新回到羊群,找回记忆后还会好好的待在羊群吗?”
容煜怔住,这无疑是抓住了他的软肋。
没错,他怕舒漾知道曾经发生的一切。
拳头被紧紧握起又被松开,他放松了许多,“如果待在笼子里没有办法平安,我会亲手拆掉栏杆放它出去。”
至此,温盏的神色变了又变。
几分钟后,她收敛了气势,仿佛又是那个崇拜容煜的少女。
“煜哥哥,别吓我好不好,我们一起长大,我是你还没出生就定好的妻子。我不想再拖着了,等你出院,我们就讨论订婚的事情好不好?”
容煜眼神微眯,他并未回答,闭上眼睛佯装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