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容煜现在的意识不是很清醒,她也忍不住尖声质问:“我到底哪里不如她,你告诉我,我可以改,为什么一点机会也不给我。”
容煜觉得耳边很吵,他皱了皱眉头,四周略显陌生的环境刺激他升起了警惕心。
这次再察觉不到不对劲就只能说明他傻了。
容煜当即下了狠劲咬破舌尖,浓烈的血腥味让他短暂的恢复清醒。
“容煜,你是我的,我才是最适合站在你身边的人。”温盏将动弹不得的男人扶着躺下。
她开始缓慢的脱掉身上的衣服。
就在她身上还剩一两件贴身衣物的时候,容煜一个翻身爬起来,直接推倒温盏,转身踉踉跄跄的跑出了房间。
他没有停下脚步,一直跑到公路上,叫醒睡在车里的司机。
司机还有些懵,“容,容总,发生什么事了,大半夜的您怎么出来了。”
容煜打开后座车门坐了进去,松了松领带,吐出一口浊气,嗓音虽嘶哑,却夹带着前所未有的冷意,“去虚空湾。”
司机没敢再问,困意也去了大半,慌忙启动车,从温室老宅门口疾驰而去。
追出来的温盏只看得到两尾车灯或明或暗的消失在拐角处。
她眼角挂着一滴可疑的水珠,顺着脸颊慢慢滑落。
机会或许只有这一次。
错过了,恐怕就再也回不去了。
路上,容煜的状态越来越不好,他时不时的狠砸一下真皮座椅,额头上满是密密麻麻的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