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身体紧贴,好似着了火般。
温澜不敢动,也不知该怎么动,心脏跳得厉害,只能任由着贺时礼灼烫的吻从唇上移开,一路往下。
脖颈、锁骨。
还有更多。
温澜禁不住他那些手段,红着脸,浑身都热。
她明显感觉到他……
可贺时礼似乎并没打算再继续,不过他目光里的温度却热得烫人,温澜抿了抿唇,“不继续吗?”
贺时礼只笑着看她,“你想要?”
“我没有,就是……”
温澜觉得,这是她应该做的,所以不会拒绝贺时礼的亲近。
“别着急,以后机会很多。”
温澜有些脸热。
贺时礼说着,帮她将浴衣重新穿上,温澜这才注意到,某人的家居服半分未动,而自己已经被他剥了个精光。
两人躺在同一张床上。
温澜也是第一次与异性同床共枕,紧张得睡不着。
尤其是身子被贺时礼困在怀里,她甚至不敢动。
也不知熬了多久,她才沉沉睡去。
贺时礼低头吻了吻她的眉心。
这才是他理想中的生活。
只是到了后半夜,情状发生变化。
温澜不愿被他搂着抱着,觉得热,他体温高,挨着靠着,像是着火般,她把他推开。
贺时礼再去抱她时,处于睡眠中的温澜差点动脚把他踹开。
有时,她觉得冷了,就会往他身上蹭。
热了,就恨不能离他百米远。
贺时礼有些头疼。
关于这点,
和他设想中的婚后生活有点不同。
难道,不是所有女孩子都喜欢被老公搂着睡?
结婚领证,对温澜似乎没什么影响。
她在熙园和医院之间两头跑,温怀民被拘留,温家人近期也没找她麻烦,只有她的后妈在海外打电话骂她忤逆不孝,温澜也不在意。
贺时礼工作忙,两人亲近的时间不算多。
三天后就是周末。
贺时礼曾让温澜预留出时间,所以她中午就从医院回家,化妆,又换了身漂亮的衣服。
他从始至终,都没透露要带她出去做什么,温澜也没问。
通过这几天的了解,她知道,贺时礼不会害他。
——
此时的谢放,正拿着一份手写的稿子在默念。
许京泽凑过去看了眼。
“放放,你还写了草稿?背下来了?让我看一眼,你写的什么啊,在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我就觉得你是与众不同的……”
“你别打扰我,我现在脑子很乱。”
谢放挥手,想把许京泽一巴掌拍开。
陆砚北垂眸看了眼腕表,“谢放,还有十分钟。”
谢放看向身边的人,今晚除了陆砚北这群人,还有他的其他朋友,他人缘好,想找人壮大声势,自然一呼百应。
不过,
贺时礼怎么还没来!
在他这么重要的日子里,他居然又迟到?
谢放冷哼:“老贺今天如果迟到,待会儿你们帮我把他灌醉,我要让他今晚扶着墙离开!今天我在酒店定了包厢和房间,大家尽管吃喝,累了就在酒店休息,所有费用我全包。”
众人欢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