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就这么一句话,
全场死寂。
直至有人嘀咕了一句:
“难不成,贺先生出事,是他干的?”
“他可是贺时礼的表叔啊?”
“表叔怎么了?就是亲叔叔,为了争权夺位,什么事干不出来啊。”
……
视频结束,全场所有灯光亮起。
贺伯昭懵逼了。
他此时就像被人当众扒光了衣服,浑身赤条条的。
大脑空白,几乎是下意识地看向贺时寒,却被他一记冷眼给吓了回去。
“贺伯昭!”台下的贺铮忽然大喝一句。
眉骨处的深疤显得越发狰狞可怖,吓得贺伯昭腿都软了。
贺铮紧盯着他:“时礼的事,和你有关?”
“没、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贺伯昭急忙摇头,看向贺时寒,“时、时寒,你帮我说句话啊。”
“我怎么帮你?”贺时寒皱眉,“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私下向陆二爷行贿,还被人当场揭穿,你现在要做的,是给公司所有人一个交代。”
“做出这样的事,你真让我心寒。”
“你怎么对得起我的信任,怎么对得起表婶以及表弟表妹……”
提起家中的妻儿,贺伯昭愣了下。
脸色煞白。
竟不敢再找贺时寒求救。
陆砚北低笑着:
这算是……威胁吗?
他看向贺时寒,因为瘸了腿,他平时深居简出,所以了解不多,但每次接触,他总是一副谦逊温润的模样。
能从他嘴里说出这番话,还真是出人意料。
真是应了那句话:
会咬人的狗不叫!
贺伯昭此时只能看着陆砚北。
伸手指着他,“你要是不愿意合作,你早说啊,你干嘛挑着这时候……”
“你是故意的!你到底是为什么?”
“挑着这个时候,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毁了我,你到底想干嘛?”
陆砚北低笑:
“好玩呗。”
好玩?
这个词刺激到了贺伯昭,他呼吸急促,气喘吁吁,差点被气得背过气去。
他竟直直朝着陆砚北扑过去。
“二哥?”台下的徐挽宁皱着眉。
只是贺伯昭身材臃肿,尚未碰到陆砚北的一片衣袖,就被他一脚踹翻在地,体型大,摔倒时,好似舞台都跟着震了两下。
他捂着腹部,似是疼痛难忍。
陆砚北这一脚虽然踹得很重,却也不至于让他倒地不起。
贺伯昭疼得冷汗直流。
周围有人前去搀扶,不曾想……
他竟直接昏了过去。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叫救护车,把他送到医院,其他事情等他苏醒以后再说。”贺时寒说道。
台下一片唏嘘声。
别说徐挽宁这个专业医生,就是傻子都看得出,贺伯昭这是故意装晕。
若是再闹下去,发布会就没法收场了。
贺伯昭太重,两个人抬不动,几个人七手八脚,正准备把他抬出会场时,出口处赫然站着一个人。
光影昏暗交织,只能依稀看到那人的轮廓——
随着他踏进会场,那张熟悉的脸,猝不及防闯入所有人的视线,在会场白色的灯光下,原本斯文雅正的脸,好似透着股凌厉肃杀。
温澜忽地从位置上站起来。
目光交织的瞬间,他勾唇一笑,温暖如冬阳。
只是抬着贺伯昭准备离开的几人却被吓破了胆。
卧槽——
这特么,
是诈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