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的位置。
陆鸣见他们上楼,拎起小包子的衣服后领,提起他就往卧室狂奔!
陆砚北抱着徐挽宁到卧室,腾不出手开灯,只有床头的感应灯忽得亮起,照亮卧室一隅。
借着光,他将徐挽宁慢慢放到床上。
帮她脱了鞋之后,陆砚北扯过被子,正准备把她的小手塞进被子里,徐挽宁却忽然睁开了眼,伸手,攥住了他胸口的衣服。
毫无准备——
陆砚北整个身子被她往下一拽。
若非他及时伸手撑住身体,只怕整个人都要压到她身上。
借着这股力道,两人之间的距离瞬间被拉近。
近到陆砚北可以清晰看到她浓密卷翘的睫毛,轻轻扑闪,湿漉的杏眼盯着他,更像是……
无声的撩拨。
他的喉结轻轻滑动着,这种不受控的感觉,让他浑身不自在。
“徐挽宁,松开——”
陆砚北握住她攥着自己衣服的小手。
“唔?”徐挽宁顶着一张天真无害的小脸,声音娇嗔婉转,每一声都是诱惑。
感应灯熄灭,室内一片昏暗,只有月光透过窗户在室内流淌。
他觉得,再这么下去,自己今晚借着月色……
怕是要化身为狼了。
“乖,松开。”
陆砚北耐着性子,哄着他。
“你也不要我吗?”徐挽宁认真看着他。
“你说什么?”陆砚北以为自己听错了。
“原来,爸是真的不爱我,他不要我了,他说恨不能在我出生时就把我掐死……可能,他从来都没有爱过我。”
徐挽宁说着,眼底的光慢慢暗淡,攥着陆砚北衣服的手也逐渐松开。
“他在乎的只有徐家的面子,在乎我能给他带来多少利益。”
“做错事的,明明是徐蓁蓁,可是……”
“他却让我滚!”
徐挽宁低垂着眉眼,无声苦笑。
那笑容,落在陆砚北眼里,看得他心疼。
情绪得以宣泄,徐挽宁才挪了下身子,闭上双眼,似乎是酒劲儿袭来,沉沉睡去了。
陆砚北居高临下,伸手摸了下她的小脸。
接着,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重心再度压低。
屏着呼吸,生怕惊醒了她,温热的唇,轻轻印在她的额头,她的皮肤被酒精染了一层红,呼吸紊乱又急促,睡得极不安稳。
而他的吻……
轻柔,又热切。
似安抚,不带任何欲念。
陆砚北嗓音低沉:
“乖,以后我要你。”
今夜,月光温柔,他的声音笃定,像是对她许下了一辈子的承诺。
这一夜,整个江城都处于舆论的风暴中。
而事情的制造者徐挽宁,却睡得格外深沉,绷了太久的神经忽然松弛,加上喝了点酒,直至翌日上午十点多,才幽幽醒来。
江城的梅雨季过去了,天朗气清,阳光明艳。
徐挽宁睁开眼,就对上一双黑亮的大眼睛,她愣了一下,没回过神,“深、深深?”
“姐,你终于醒了。”
“几点了?”
徐挽宁这才想起,这是在陆砚北家中,自己居然睡到日上三竿,实在不该。
“这不是重点。”徐念深爬上床,认真严肃地看着她,“姐,你知道自己昨晚干了什么吗?”
“我干什么了?”徐挽宁喝多了酒就会断片,自然记不起来。
“你对着陆叔叔唱小毛驴。”
“……”
唱歌而已,没做其他出格的事就行。
“这就罢了,你还说想睡他。”徐念深双手抱臂,装出一副小大人的模样,“姐,我都替你害臊。”
徐挽宁懵逼了,她把头埋进被子里当鸵鸟。
嗷嗷——
自己都干了些什么?
简直是大型社死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