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柜子里,她无路可退,更不敢乱动。
只能看着他贴住自己的唇,直接探了进去……
两人交往时间不算长,接吻次数屈指可数。
谢放学得快,很会亲人。
心脏狂跳着。
江曦月身子瞬间酥软了一半。
她太紧张了,甚至不敢呼吸,以至于脸都快被憋红了。
陆云深的脚步声,好似化为密集的鼓点,在她耳边鼓噪着。
心乱如麻,心跳快得几乎要破表。
衣柜里的气温逐渐升高,好似那一米秋日的阳光,落在身上,都变得热气灼人。
只是没想到,陆云深并没打开柜门,居然又走了。
粑粑说了,不能乱动婚纱!
这是婚礼上穿的。
陆砚北早就放出狠话,他敢把婚纱弄坏,就把他的小狗腿打折。
小家伙不敢在这里房间随意翻找。
所以进去后,又很快离开。
江曦月这才松了口气,谢放笑出声,越发肆无忌惮。
他的身体,紧挨着她。
唇齿香舌。
湿漉,迷乱……
暧昧惹火,香艳四射。
衣柜里,时间流动的异常缓慢,不知过了多久,江曦月将脸压在他肩上,“你是不是疯了?这是在陆家,你真不怕被人发现?”
“就是想亲你了。”
谢放行事素来张狂,无所顾忌。
想亲她,想靠近她,便顾不上身处何地。
先亲了再说。
管他事后,是死是活。
“曦月,你就不想亲我?”谢放紧盯着她。
江曦月紧咬着牙,不想理他。
“我知道,你也想,刚才感觉还可以吧?”
感觉?
她都快被吓死了。
“你再这个样子,我可要生气了。”江曦月真的快被吓死了。
“其实不公开也挺好的。”
“哪里好?”
“偷情呀,多刺激啊。”
谢放本就不是个性格稳重的人,特立独行。
江曦月无语。
刺激?
简直刺激得要死掉了。
江曦月觉得,自己当初选择交往一段时间再公开,可能是个错误。
——
陆云深最终也没找到他们,询问两人躲在何处时,两个人语焉不详,含混着糊弄他。
小孩子总是好忽悠的。
老太太留他们在家里吃了晚饭才走。
席间,陆夫人还打趣地看向江曦月,“我原本还想撮合你跟时礼,可惜啊,你们对彼此没感觉。”
说完,又看向谢放,“放放,你前段时间不是帮曦月介绍相亲对象?现在怎么样了?”
谢放愣了下。
贺时礼打量他,“你之前说小姨的终身大事就包在你身上了,你要多上心。”
谢放笑了笑。
我亲自负责,还不够上心吗?
谢放忽然意识到,和江曦月在一起后,那他以后和陆震寰夫妻俩岂不是变成同辈人了?
以前喊叔叔阿姨,现在喊哥嫂。
真的刺激!
让你们打趣我,迟早我要闪瞎你们的眼。
吃了晚餐后,陆砚北又和谢放、贺时礼单独聊了几句,说的是结婚当伴郎的事,离开时,谢放主动提出送江曦月。
众人也没多想,毕竟因为相亲这档子事,两人走得本来就近。
“二哥?人都走了,你还站在院子里看什么?”徐挽宁见陆砚北站在院中发呆。
“你觉不觉得谢放今天很不一样。”
“谢放?”徐挽宁皱眉,“比平时稳重了?”
“不是,他最近挺骚气的。”
“……”
“《动物世界》里,动物到了发.情期,为了吸引异性,就会使出浑身解数,譬如孔雀开屏,他现在浑身都散发着一股求偶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