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江家的事,陆砚北觉得她是喜欢珠宝的,这才特意找了江家。
“喜欢。”徐挽宁莞尔,“你这样会把我惯坏的。”
“你是我老婆,不惯着你,要惯着谁?”
徐挽宁微仰着小脸,在他唇上轻啄一口。
陆砚北低头,加深了这个吻。
别人是先恋爱后结婚。
他们是先上床怀孕,才开始谈恋爱。
徐挽宁一直仰着脸,觉得脖子酸。
陆砚北搂住她的腰,将她轻松抱起,放在书桌上。
屁股上冰凉的触感,惹得徐挽宁身子一颤。
“你快让我下去,这样像什么话。”徐挽宁想挣扎。
他的目光如炽,长腿挤进,撑开她的腿。
将她整个人困在身体与桌子中间。
“放心,我又不会对你做什么。”他笑着,滚烫的呼吸,落在她耳边,“阿宁,你帮帮我。”
陆砚北握住她的手,放在了腰间皮带的金属扣上。
徐挽宁只觉得脸上好似有火在烧
她想收手,但被他覆握着抽不回,只能随他节奏继续,徐挽宁羞窘得不行。
耳侧有秋蝉在嘶鸣,还有他渐渐明显的喘息,热息时轻时重喷在她脸颊和耳廓,嗓子里糅着沉抑和兴奋。
听得徐挽宁呼吸都急促起来。
好似又回到了盛夏暑天,徐挽宁觉得头昏脑胀。
被他的热息感染,身上也逐渐变得热烘烘的。
伴随着窗外秋蝉的最后一声嘶鸣,陆砚北嘶哑长喟,喊了声,“阿宁。”
徐挽宁把脸埋在他的颈窝处,“天都没黑,太……太不像话了。”
陆砚北觉得她太可爱。
“那以后,我们等天黑再做。”
徐挽宁推开他,跑去洗手。
看着她离开书房,陆砚北才无奈摇了下头。
他和徐挽宁在一起时间不长,刚开了荤腥,就要开始吃素,每日软玉温香在怀,却不能碰,难免会觉得她肚子里的小家伙,有点碍事。
目光落在桌上的那本珠宝图册上,他眸子深了几分。
来自男人的直觉:
他觉得,今天的那个江鹤庭,看徐挽宁的眼神,有些奇怪。
而江鹤庭这边
林蔓开着车,忍不住多看了后排的男人几眼。
帅气,有才华。
看似冷厉,却从不故意苛责刁难人,私生活也干净,从不乱搞男女关系。
江家公司的员工,没几个小姑娘不喜欢江鹤庭的。
林蔓也喜欢。
手艺人脾气多少都有些古怪,江鹤庭也是如此,很少与人交际,对任何人态度冷冷冰冰,今天居然破天荒地邀请徐挽宁去珠宝展。
她淡淡笑着,状似无意地问了句,“您好像特别关照陆少夫人。”
江鹤庭偏头看着窗外。
徐挽宁的模样和那个人,不能说像……
只是眉眼间偶尔流露出的神态,有些类似。
如果是她的孩子,按年龄推算,也该有这么大了吧。
他低着嗓子开口,“我对她很特别?”
林蔓呼吸一沉,怕他生气,“因为您从没主动邀请过谁参加珠宝展,所以……”
“可能是因为陆砚北给的钱,够多!”
林蔓愣住。
这次定制,在没有确定使用材料及样式时,陆砚北就给了大笔定金。
江鹤庭听过他的传闻,觉得他高冷睿智。
初次接触,第一印象就是:
人傻钱多!
江家虽然不缺钱,但没人会跟钱过不去。
这种大冤种的钱,不赚白不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