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养。”
贺夫人附和:“我也有过这个想法,不知道怎么偷。”
温澜静静听着,不敢插话。
为什么讨论这种“违法乱纪”的事,公公婆婆意见倒是出奇一致,甚至还有商有量。
她此时才相信,这两人是真夫妻。
温澜与贺时礼在大宅住一段时间,也会去熙园住几日。
没有长辈在,总是更自在些。
而且温澜报名了设计班,上完课,回到熙园就钻进阁楼工作室,经常会忙到半夜,贺时礼近来仍在和陆砚北谈之前的项目合作。
许多细节,双方始终无法达成一致意见。
生意场上无兄弟。
两人谁都不愿让步。
贺时礼为此头疼得很,甚至说出:
“你就不能退一步?就当送我的结婚礼物。”
陆砚北说道:“我们家大的入秋要上小学,小的还在喝奶粉,你没孩子不知道,养孩子很费钱的。”
合作陷入僵局。
贺时礼那天心情本就不算好,提前下班,去温澜上课的地方接她回家。
几乎所有人都出来了,却没见到她。
上课的地方,是租的一处教培中心,当贺时礼到教室后门时,就看到温澜拿着笔,似乎在伏案画图。
此时已到6月,京城的天有些热。
她穿得清爽,束着马尾,小脸素净白皙,说她像个高中或大学生也不为过。
贺时礼站在后门,静静看着,并不急着进去打扰他。
直至听到身后有脚步声,转头时就看到一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朝他走来,年轻、朝气蓬勃,冲他点了下头,问道,“先生,您找人?”
温澜听到动静,扭头看向后侧,有点诧异,“你怎么来了?”
“来接你。”
“你等一下,我收拾东西。”
小伙子见状,急忙讨好地冲贺时礼笑道,“原来,你是来接温澜的啊?我们是同学,我叫张胜。”
“你好。”
贺时礼不傻,从他看温澜的眼神就瞧得出,他对温澜有意思。
只是他似乎不了解温家的事,甚至不知温澜名花有主,就好像这世上不是所有人都追星一样,也并非人人都爱看豪门八卦。
设计班的其他人,就算知道温澜是谁,也不敢讨论。
这位男同学还傻里傻气地问了句,“您是她哥哥?”
“不是。”
“那就是她叔叔?”
贺时礼的脸黑了。
正收拾东西的温澜却没忍住,笑出声。
叔叔?
贺时礼平素衣着本就偏老成,毕竟在生意场上,气势不能输,不是谁都像谢放那样,整天穿得像只花孔雀,什么白西服、黄西装,轮番上。
贺时礼的衣服,基本都是黑白灰。
加之温澜穿得又青春靓丽,两人站在一起,确实有点差了辈儿的感觉。
男同学被他瞬间迸发出的气场吓到了,钻进教室收拾东西,温澜则强忍着笑意,拎着包,挽着贺时礼的胳膊就往外走。
王叔正开车在外等着。
见到贺时礼脸色不太好,还问了句:“先生这是怎么了?”
“他没事。”温澜偏头看向窗外,努力憋着笑。
王叔皱眉,“既然没事,怎么脸垮得像个鞋拔子。”
温澜差点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