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贺时礼。
“你们的感情,从一开始就是你算计来的,贺家那般强势,她又那么弱小无助,她和你领证时,肯定不是因为喜欢,但她跟我在一起时,肯定是因为喜欢我。”
“如果我再次追求她……”
贺时礼不是个冲动的人,只是叶渭城这番话。
每句话,都很刺耳!
他转身,揪住了叶渭城的衣领,警告道:
“离她远点,你别以为我不敢动你。”
“你怕了?怕我抢走她?”
贺时礼咬紧牙关。
“叶渭城……”
来福原本正在玩球,察觉两人气氛不对,叫了好几声,将原本在屋里玩耍的陆云深吸引了出来。
他一见到贺时礼揪着叶渭城的衣领,吓了一跳,转身就去喊爸爸。
陆砚北急忙出去。
深深就是个孩子,什么情绪都写在脸上,大家都意识到外面出了事,纷纷出去查看。
“老贺!”陆砚北皱眉。
这两个人是怎么回事?
他们这群人里,贺时礼算是最冷静、最克制的一个人,怎么会忽然和叶渭城动手。
“哥?”叶识微也从屋里出来,见到这情形,也是吓了一跳。
温澜也是一愣,“时礼?”
贺时礼听到她的声音,松开手。
低声警告他:“你别太过分。”
“都说贺家人心狠手辣,原来,也就这点本事。”叶渭城将烟头踩灭,对他的警告,充耳不闻。
贺时礼伸手,解开领口与袖口处的扣子。
不再说话。
一拳挥过去,叶渭城被打得后退好几步。
忽如其来的变故,吓得所有人都愣在了原地。
叶渭城稳住身子,揩掉嘴角的血迹,却没还手,叶识微清楚自家哥哥的身体状况,急忙跑过去,“哥,你没事吧?”
“我没事。”
叶识微狐疑地看向贺时礼,“你这是干什么?”
贺时礼:“问你哥。”
“有话好好说,怎么还动手了?”叶识微皱着眉。
贺时礼咬了咬牙,“他该。”
“……”
叶识微不明情况,自家哥哥被打了,贺时礼还理直气壮,难免有些窝火。
他那模样,似乎觉得打了一拳还不够。
温澜急忙跑过去拉住他的胳膊,怕他再次动手。
陆家兄弟俩也横在两人中间,阻止他们再次爆发冲突。
“时礼!”陆震寰走出来,“你这话说得太重了。”
“陆叔,实在抱歉,大过节的,让大家不舒服了。”贺时礼说完,看向温澜,“我们回家。”
好好的一顿饭,最后闹得不欢而散。
陆砚北给陆鸣打了通电话。
他目前的工作就是照(监)顾(视)叶渭城。
因为叶渭城要在陆家过中秋,他自然也就放了假,接到电话时,正帮孙思佳捏腿,距离她的预产期越来越近,她的腿肿得厉害。
“二爷,有事?”
“你就没什么话要告诉我?”
陆鸣思忖片刻,“中秋快乐?”
陆砚北差点飚脏话。
快乐?
“你老实告诉我,你有没有发现,老贺和叶渭城之间有什么关系?”
“您知道了?”陆鸣皱眉。
“现在是我问你。”
“叶渭城好像和贺先生的夫人有一腿。”
“……”
“也许不止有一腿,具体的我不清楚。”
“陆鸣,你今年的年终奖没了。”
陆鸣懵逼了。
大过节的,二爷是疯了吗?
“二爷,您听我解释!我要养老婆,还要养孩子,您不能这样啊……”
陆砚北早已挂了电话,捏了捏眉心。
陆湛南就坐在他的旁边,两人的对话,他听得真切。
他们总担心,叶渭城的忽然出现,会对他们家造成影响,哪曾想,最先受到冲击的,居然是贺时礼。
——
另一处大宅里
男人看着窗外的月色,即便是八月十四,月亮已经挺圆了,他笑了笑,“希望这份礼物,他们会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