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手,许京泽没拦住他,还是陆砚北抓住了他的胳膊。
“老贺!”
“放开。”贺时礼低声道。
“贺时礼,你冷静点,这里是警局!”
叶渭城坐在那里,仍旧在笑。
“我让你放开。”贺时礼咬牙。
“不行!”
许京泽站在一旁,看到贺时礼竟和陆砚北争执起来,有些懵逼,陆湛南担心事情再闹大,也加入,想将两人劝下来,却险些被打了一拳。
听到动静的民警冲进来时,才制止了冲突。
还引来了不少人的围观。
“看来,你们陆家兄弟还是护着他的。”贺时礼伸手整理衣服,“也对,你们是亲戚,而我……”
“不过是个外人!”
“老贺!”许京泽瞳孔地震,“你这话说得过分了。”
“反正我是不会道歉的,他想怎么样,我都奉陪到底。”
陆砚北嗤笑两声:“行啊,你牛逼,我们就不该来,好心当成驴肝肺,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
说完,他率先离开,贺时礼也黑沉着脸。
……
民警都吓傻了。
他们怎么都没想到,事情会闹成这样啊。
派出所人来人往,贺时礼与陆家兄弟争执、谢谢动手一事,很快就传遍了京圈,众人纷纷感慨:
他们,还是闹掰了。
亲兄弟间都难免有摩擦,何况是他们。
远在淮城的谢放坐不住了。
我就离开了几天时间,怎么就开始闹矛盾了。
果然,
没有我,还是不行的。
所以他提前买了机票飞回京城,想调和他们间的关系。
叶渭城不接受协商,贺时礼态度又强硬,一句软话都不愿说,弄不好,真的要被拘留几日,贺家就算权势滔天,也无法干预警方执法。
贺时礼打人,直接遭受损失的,就是贺氏。
贺家本就恶名在外,尤其是在媒体的大肆渲染下,对公司影响很大,贺家的一众叔伯兄弟纷纷登门,询问缘由。
贺铮什么都没说,照常去钓鱼。
回家后,就在厨房,拿起刀,开始处理鱼。
“时礼出了这样的事,对公司影响太大了,股票都跌了很多,总得给我们一个说法吧。”
说话的是贺伯昭,贺时礼出事后,他一直在上蹿下跳。
贺铮没说话,只是手起刀落。
“咔嚓——”一声,鱼头被剁下,鱼眼还睁得很大。
有血水沿着砧板流下,场面瞬间变得血腥。
他挑眉,看了眼贺伯昭,“说吧,你想要什么说法?”
贺铮手里还攥着菜刀。
反派大佬的气场全开,尤其是眉骨处的深疤,更显狰狞,吓得贺伯昭连声摇头,“我就是关心时礼的情况。”
贺铮冷声一笑。
贺伯昭干巴巴地笑了两声,“那我们先走了。”
一群人,悻悻离开。
贺铮将菜刀丢到砧板上,冷哼道:“他们是巴不得时礼的事,闹得越大越好,一群老不死的东西!”
“不过那个叶渭城根本不见我们,我们就是想从中斡旋都没办法。”贺夫人叹息着。
原定今日回乡的邓妈,也因为贺时礼被抓而耽搁了行程。
听说是叶渭城报警抓了贺时礼,看着温澜,表情复杂。
在心里感慨:
真是孽缘。
温澜坐在一侧,始终没说话,直至回房,才联系负责案件的民警:“我想和叶渭城见一面。”
她没有叶渭城的联系方式,此时找陆家人又不合适。
“他说不见贺家人,这恐怕……”
“您就和他说,是我想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