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不经过我的同意就跟野男人在一起,门都没有!”
“放开!”温澜忽然用力。
温怀民没想到她会反抗。
她用力甩开他钳制自己的胳膊,温怀民毫无准备,往后趔趄两步,差点摔倒,得亏温晴及时上前扶住了他,“爸?您没事吧。”
“温澜,你干什么!你敢推我爸!”
“你也说了,他是你爸,不是我爸。”
“你说什么?”温怀民蹙眉,“你这是想跟我彻底撕破脸?温澜,谁给你的胆子!在京城,我想弄谁,还没人护得了!”
“是吗?”温澜笑着,笑容讽刺。
她可清楚记得:
贺时礼第一次送她回家时,父亲狗腿子的模样。
“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等你被那个男人踹了,别哭着回来求我。”
“如果不是我给你包装,你能认识有钱人?”
“花了我那么多钱,就想把我一脚踹开,简直做梦!”
“我的户口本和证件是不是你拿了。”温澜问道。
温怀民冷哼着,“我不知道!”
“你和温晴没有进过我的房间?”
“谁要进你的房间啊,一股子乡巴佬的酸臭味,臭死了!”温晴轻哼着,满脸高傲。
“树无皮则死,人不要脸,天下无敌。”温澜冷笑。
“温澜!”温怀民自认为拿捏住了温澜,可她近来的种种举动完全脱离他的掌控,先是骂他老畜生,又说他不要脸,他被气得浑身发抖。
“姐姐,您怎么能这样对爸爸说话,你太过分了。”
“你这么心疼他,为什么不出去陪酒卖笑,伺候那些老男人给他分忧解难?”
“你……”温晴脸一僵,哭丧着脸,掐着嗓子,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样,扯着温怀民的胳膊撒娇卖惨,“爸,姐姐太过分了,我又没惹到她。”
“给小晴道歉!”温怀民怒声道。
温晴被父亲护在身后,脸上哀戚,眼里却满是得意。
温澜低笑:“温晴,你这副装可怜的模样,真像一只向主人撒娇的狗。”
温怀民怒不可遏!
“放肆,你这是要反了天了!”
冲过去,对着温澜的脸,就是一巴掌。
吓得佣人们躲在一旁,瑟瑟缩缩。
这大小姐从乡下回来不久,平时性格挺好的啊。
怎么忽然就跟老爷对着干了。
温怀民在家里是绝对的权威,他不容许自己的地位被挑战。
他紧咬着牙,恨不能打死她,扬起手,作势又要打她,温晴急忙抱住他的胳膊,“爸,我知道姐姐不是故意的,您别打她了,要打就打我吧……”
“你还为她说话,我看她是翅膀硬了,想飞了!”
“温澜,我告诉你,你敢回来,就别想再出去,我会通知医院,给邓妈办理出院手续,她要是死了,也是被你害死的!”
温怀民说着,看向不远处的佣人。
“你们还愣着干嘛,把这个贱丫头关起来,不要给她吃饭喝水,我倒要看看,你能撑多久,你这骨头,是有多硬!”
佣人们不敢。
这是囚禁,犯法啊。
可温怀民是他们的衣食父母,又不敢违抗他的命令,几个人互相推搡着。
就在这时候,外面忽然响起了一阵警笛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