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子,可惜她还有要事去办,拍了拍她的头,“乖徒儿,等师父回来去拿你说的那个香膏!”
“师父,其实很快的,我现在就有……”
“傻丫头,师父要办大事儿呢,哪有功夫臭美啊,快下去吧,早点睡,不然可长不高了。”
花凝雪拍拍傅啾啾的头,刚见面又要分别,下一次见面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呢。
“好好好,别伤心啊,师父等你,去拿吧。”花凝雪无奈的摇摇头。
傅啾啾露出了高兴地笑容,“您等我,我很快的。”
片刻之后,花凝雪把傅啾啾给的香膏放在怀里,无奈地道:“这下行了吧?”
傅啾啾点头。
“等师父完成这次任务的,就好好教教你这小丫头的武功,为师的徒弟可不能输给林威的徒弟,听见没?”
秦秀笑笑,她竟然不知道傅啾啾居然是会武功的。
她藏的可真深啊。
花凝雪纵身离去,那片暗紫色很快融入了静谧的夜中。
丞相府。
严颂等到天明,没有等到消息,就知道这次行刺失败,且已经败露了。
还好那些死士临出发前都藏了毒药,关键时刻他们不会出卖自己的。
“丞相大人,接下来我们该当如何?”贺天临垂手站在那里,站了一夜,这会儿腿都麻了。
严颂眸光悠远,似是在筹谋着下一步。
“他的意思呢?”严颂问道。
贺天临清了清干涩的嗓子,“他的意思是,是时候找个替罪羊了。”
“替罪羊?”严颂皱了皱眉,如今还能找谁,“五皇子吗?”
贺天临点了点头,“丞相大人不会是舍不得吧?毕竟他可即将是您的乘龙快婿。”
严颂孤傲地瞥了他一眼,“姓贺的,不要以为你那点小心思能够逃得过老夫的眼睛,你还嫩着呢,我倒是好奇,你到底是哪里出色,让他选择相信你。”
贺天临冷笑几声,自信地道:“丞相您声东击西,在下不过是跟您学了几招而已,至于他为什么重用我,在下手里有的,这个时间没人能有。”
“说来听听?”严颂试图打探,可贺天临也不是傻子。
“丞相,您问的就有点多了,他的意思您既然已经明白了,那具体如何操作,您一定有办法。”
“他承诺过的我同样也可以承诺您,严小姐一定会坐上皇后之位。”
严颂如今已经不敢多想了,现在能够保得住自己再说。
谁能想到当年钟伯昌竟然还有遗孤,而且藏的还那么深。
“他最好信守承诺,至于你……呵呵……给我们家严瑜提鞋都不配。”
贺天临大笑,“丞相大人,我会记住您今天的话的,希望您也记住。”
翌日,严颂主动提出跟唐玚退亲,原因是严瑜重病。
严瑜知道消息后,眼睛都哭肿了,“爹,为什么?我好好的,为什么要跟五皇子退亲,您这是在做什么啊?”
严瑜不解的望着愁云不散的父亲,“您明知道我一直想要嫁给他,您告诉,为什么呀?”
“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