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又不用兑现,“你跟着本王,吃香的,喝辣的,自有一群人伺候你,你做本王的女人,想要什么就有什么。”
安都王子自信地道:“不比你在这被人差遣强吗?”
傅啾啾知道了,这是想把自己弄回去好好收拾。
就安都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不记恨自己对他做的事情呢?
“如何?”安都问道。
傅啾啾摇头,“奴婢惶恐,想了想,奴婢之前还赢了王子殿下,王子殿下万一报复奴婢怎么办”
安都咬牙,却表现的很和蔼,“无妨,本王就喜欢有本事的女人,对了,你到底给本王下了什么药?”
“什么药?”傅啾啾摇头,“我没下啊?”
“胡说,小骗子,不说实话是吧?”
“奴婢真的没有。”
安都暗暗地想着,如果真的不是这个女人,那是谁呢?
之前巫医说他给柰拖下的毒,北漠的人解不开,会求着他们去解毒的。
可结果,过了这四五日,也没事啊,他今早好像还看到了柰拖的影子。
毕竟柰拖高高大大,一般人很难有他那么壮实。
“确定不是你?”安都王子从怀里拿出了一串项链,是珍珠的,个头不小,算是精品。
“你如实说,这串黑珍珠就是你的了。”
傅啾啾不是吹,这东西她家里好几串呢,就这破玩意也好意思拿出手。
“哎呀,这珍珠真不错啊。”傅啾啾一副贪财的模样。
“说吧。”
傅啾啾眨巴着眼睛,“奴婢真的不知道啊,如果有,那也是厉朝的吧。”
她可是个爱国的人。
“厉朝?”
安都想想,这也是,不是说北漠的医者都是去过厉朝学习的吗?
厉朝居然这么厉害吗?
“王子殿下,那珍珠能给奴婢了吗?”
傅啾啾的贪财模样,让安都王子很是满意,“赏你了,今天好好陪陪本王。”
傅啾啾点头,非要他出点血不可。
傅啾啾的身份,早就被阿图勒交代下不许任何人说的。
所以即便见着了音赛,音赛也没敢泄露。
阿图修因为担心傅啾啾,跟傅七金见了面,说明了下情况就回到宫里了。
本来想问傅啾啾如何,却听说安都坠马。
坠马?
阿图修大感不妙,西临王子在北漠受伤,不好交代,可一听是安都自己的马,阿图修当即就笑了。
“活该,自己的马都看不过去了,这也怪不到我们北漠的头上。”
傅啾啾回来的时候,随后就把珍珠项链给了银花。
银花行礼,“多谢小郡主。”
不用说,她都知道是哪儿来的,小郡主不要,她不嫌弃,回头卖了还能买几十头羊呢。
“快来快来,告诉我是怎么一回事。”
傅啾啾笑着道:“就是安都王子非要跟我赛马,向我展示他多么的勇猛无敌,然后刚开始没多久,他就坠马了,摔断了腿,这会儿他们的巫医正给他驱邪呢。”
“他自己就是个邪祟,我看一并驱除了算了。”阿图修紧张地问道:“他没把你怎么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