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对策再上门。
殊不知,他的钱庄已经被查封,衙役们就等着他回来呢。
他骗人的证据确凿,又有那几个被骗的老百姓的证词,邹广泉直接把人关了起来。
梅老板到死都想不通,那么小的两个娃娃,是怎么敢拿一千两银子当诱饵的。
蒋富贵虽然没有被关进大牢,但是他跟梅老板坑骗了傅大金和周氏的钱,也挨了板子,并且判罚他归还那五十两银子。
他哪里拿的出五十两银子来,如今外面赌债还欠着,房契和地契早就被他偷偷的抵押了。
催债的人天天上门,周二姐吓得带着儿子大喜子躲回了娘家。
她这次回娘家跟之前风风光光的不一样,宋氏连个好脸色都没有,周二姐也知道世态炎凉,但眼下也没有别的办法。
宋氏就是墙头草,如今周氏日子过的好,她有心巴结,又想着上次她说人参的事儿说了半截,就打算去傅家瞧瞧。
“娘,别人咋样对三姐我不管,可三姐这些年没少帮我们的忙,我可不能因为一些人跟三姐断了关系,我去傅家给看看三姐跟大外甥去。”
周二姐哪里不知道这话是说给自己听的,虽然告诉自己要隐忍,可这些年拔尖惯了,何况自己也没少往娘家拿钱,便顶了几句。
两个人呛呛了半天,谁也没讨到便宜,宋氏便去傅家了。
虽然没人再提起周氏被骗钱的事儿,但是周氏自己觉得大家肯定在心里嘲笑她。
这几天除了吃饭就在屋子里看孩子,根本不出门。
宋氏来的太及时了,她觉得总算有人可以说知心话了。
宋氏这波温暖送的及时,陪着她痛骂蒋富贵和周二姐不是人,连亲妹妹的钱都骗。
周氏气归气,虽然蒋富贵不仁不义,但自打她知道了蒋家的情况后,那五十两银子也没有去要。
宋氏的话算是说到了周氏心坎里,她从未觉得这个弟妹这么的善解人意。
宋氏见时机成熟了,便有意无意的提起人参这茬,“三姐,上次你说家里的人参要卖,我想问问是不是三姐夫去山上挖的?不容易吧?可得当心点啊。”
周氏个没心眼的,被宋氏几句话说的开始掏心掏肺,压根就忘了公婆的嘱咐,“挺容易的,不危险,就在我们家后院种的。”
“种人参?这也行?”宋氏惊掉了下巴,都说那玩意长在深山老林,就没见着谁家跟庄稼似的种在地里头的。
“咋不行呢?”周氏嗔了她一眼,“那玩意可好种了,就把籽放进土里,然后就长出来了,可大了,跟白萝卜似的。”
“我的个天爷啊,那得不少钱呢吧?一根得好多银子呢吧?三姐,我就说三个姐姐里头,属你面相富贵,我还真没瞧错。”宋氏捡着好听的说。
周氏耳根子软,又没多少心眼,几句好话就把她忽悠住了,“一根能卖个七八十两吧,全下来得好几千两呢。”
她也高兴,说完就笑起来了。
宋氏心里却嫉妒的发狂,她陪着笑,却忽然脸色不是很好看,“三姐,有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跟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