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的去把人找回来,累的又黑又瘦,还不是心里放不下。”
“我那是放不下吗?我傅皎皎可不能背负克夫的罪名,我就算换个人成亲,也得给自己正名。”
“胡说八道。”阿图修戳了下她的脑门,更多的还是心疼,“银花,去吧。”
傅皎皎没再阻拦,她虽然没有看到母亲委屈的像个小女孩一般哭泣,但是怎么会不委屈呢?
只是心气高的她,不想让人看到她脆弱的一面罢了。
“明月,你也别担心,她五伯也在前头,瞧瞧到底是怎么回事,失忆很多时候是治得好的。”谢盈柔声说道。
“就是,治不好也不怕,皎皎跟他已经定亲了,他还敢赖账不成?”周氏气呼呼地道。
傅皎皎知道大伯母最疼她了,笑着道:“大伯母,您这话说的好像我非得嫁给他似的,我还是有人要的。”
“那是自然,想娶我们皎皎的男人多着呢。”周氏摸了摸她的头发,“他不听话,咱就跟他。”
前院。
傅家的男人们摩拳擦掌,就连一向敦厚的傅二金,都想踹这小子两下了。
他们一开始知道夜千重失忆了,还挺担心的,怕他伤得严重。
可结果今天城门口的人回来禀报,说是夜将军还带了个姑娘在身边,傅家那么多脑袋,怎么就不懂呢。
只是没想到,他们没等找上去,他自己就送上门儿来了。
“先别吵。”傅五金看了眼一屋子的男人,还真的挺吓人的。
“五哥,怎么样了?”傅七金紧张地问道:“不会有什么后遗症吧?能治好吗?”
关心女婿,那就是关心女儿。
傅七金这会儿显得小心翼翼。
傅五金冷冷扫过一屋子的人,瞬间大家就都闭上了嘴,地上一动不动的夜千重哪里知道自己被这么多人围观着。
片刻后,傅五金收回手。
“五哥……”
“怪了,真是太奇怪了。”
“该不会是命不久了吧,七叔,可不能让妹妹嫁给个短命的。”
“大哥,别说话。”
傅添福急死了,“我怎么能不说呢,妹妹说什么也不能嫁给这样的人啊,妹妹的幸福才是最重要的。”
傅五金叹了口气,“就不能让我把话说完。”
“那你快说啊。”傅添冠又道。
傅五金瞪了他们一眼,亏得他脾气好,不然一人给他们一针,“这小子脉象正常,一般受伤导致的失忆,都是脑袋里有血块压迫神经所致,可是他这身体没毛病啊。”
“那是中毒?”傅八金又问。
对着侄子,他不好意思发火,毕竟是长辈,可对着自己的弟弟,那就不一样了,“我说了,脉象正常,脉象正常,没听见吗?”
傅八金扁了扁嘴,“你冲我发什么火,好好说话。”
他怎么就那么倒霉呢?
“五哥,那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啊?”傅七金急了,这可是闺女的命啊。
“失忆还有一种是伤心所致,可这小子打个仗,伤什么心。”这也是傅五金觉得奇怪的地方,“可惜啾啾不在,不然她或许能看出来,我去看看她给我留下的医书,你们……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