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岑元辉清咳了两声:“我也是从新闻上得知的,我就说是那些人胡写的不值得信,你和阿霄夫妻情深,要是他真如新闻上所说遭遇不测,侄媳妇你又怎么还有心思来逛街呢!”
“你说是吧?”
“回头啊必须要让咱们岑家的律师团好好告他们不可!”
岑元辉说的头头是道,看似是为了岑霄的安危担忧实则探听虚实和幸灾乐祸的成分大在。
姜言舒扬起下巴,轻轻浅浅地笑着,嗓音不卑不亢:“想必二叔也跟我一样不希望阿霄出事的吧?若是一些别有居心之人盼着阿霄不好,二叔作为长辈,阿霄又是岑家唯一的子嗣,往日里也把阿霄当作亲儿子看待,不会袖手旁观是不是?”
薄唇勾出轻而薄的笑意,对上他的视线眉间泛着深深的嘲弄。
岑元辉定了定眼神,所有笑意僵在眼底收不下去也再散不出来,他倒是小看了一向柔柔弱弱看似与世无争的姜言舒,也终于明白了岑元良当初之所以同意和姜家联姻应该是提前了解过她的性子。
她担当得起岑家女主人的身份,光是这份魄力和临危不惧就足以配得上。
三十多年了,岑元辉见过不少的富家千金,哪位不是娇滴滴的仗着家世乱发脾气,目中无人,脱离了家里遇到一点恐吓就没了胆量的哭天喊地,就是那个白幼薇也是这样。
再瞧瞧姜言舒,当真是不能比啊!就白幼薇那样还想取代她做岑家的女主人,痴人说梦。
“言言,那是自然,大哥身体不好,我呢不爱管公司里的事就想乐得个清闲,我比谁都不希望阿霄真的出了事,否则这偌大的岑家岂不是无人打理?”
“幸亏你如今怀了孩子,也算是为我们岑家做了大事,言言啊,你是大功臣。”
姜言舒弯唇,漫不经心的打量着他,眼神微微的变暗:“阿霄不在家,爸妈也因为一些事闹到不说话,我和孩子孤苦无依,如今岑家只有一个二叔您,我这里有个不情之请。”
“你说。”岑元辉低缓的开口。他倒要看看姜言舒能提出什么要求。
“希望二叔垂怜,照顾我和孩子,岑家在南城屹立已久,难免在生意上让一些人不愉快,也算是我太敏感,即将为人母,实在害怕得紧。”
姜言舒说的楚楚可怜,象征性地掉了两滴眼泪,看上去真像无人依靠一般。
林栀夏暗暗憋着笑,跟白幼薇对手了几回,竟也学会了她的一招半式,姜言舒,真有你的!
岑元辉当即敛下了神色,敢情在这等着他呢,今日在这么多人面前说的可怜,言下之意也是在逼自己做下承诺,孩子出事的话他岑元辉第一个逃不了干系,就算与他无关,外人议论起来也是他这个做二叔的照顾不利,那么自然说的那些将他们夫妻二人待为亲生的话是鬼话连篇了!
如此一箭双雕的计策还真让他另眼相看。
林栀夏见岑元辉的脸色分明不好,像是被将了一军说不出来话就笑起来:“二叔,人人都说您慈眉善目,路过看到乞讨之人都要救助一番,又怎么不会照顾您亲自侄媳妇和亲侄孙子呢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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