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来照顾我的?”
姜言舒跌在他的胸前,两人四目相对,岑霄温热的气息轻轻呼在她的脸上,痒痒的,她偏过脸嘴硬道:“不是我本意,我是被我爸硬逼着来的。”
岑霄往里面挪了挪,空出了一大块位置,他知道姜言舒在说谎害羞的时候喜欢扯着衣角,眼底泛起点点笑意:“躺下。”
姜言舒的眸光一惊:“不用了。”大白天的和岑霄躺在一张床上也太奇怪了。
“我去旁边沙发坐着,岑总休息吧!有什么事可以叫我!”姜言舒补充了一句就想跑。
岑霄搂住她的腰肢,一只手轻轻一带就把姜言舒拉到了床上,他又给她脱掉了鞋子:“既然是来照顾我的,至少要让我心情愉悦吧!”
姜言舒木讷地接受岑霄的行为,等她反应过来,已经枕在他的臂膀上了。
久违的同床共枕,姜言舒的双颊绯红,面含羞涩,不管发生了多少事,岑霄片刻的妥协和温柔都让她欲罢不能。
“艾小姐呢?”她忍不住地问。
一想到她现在躺在的地方有可能昨晚艾晴也躺过她就浑身不舒服。
岑霄深邃的眸子看着怀里的女人:“我没让她睡在这张床上。”
姜言舒觉得岑霄得解释不免多此一举,就算艾晴真的躺在了这张床上她也不会跟他闹脾气,新闻都被拍出去了人尽皆知的事情再多的解释都掩盖不了他们昨晚共处一夜的事实。
“不重要。”
轻飘飘的三个字让岑霄的眸光暗了暗,他眼底划过诧异:“岑太太的眼里到底会在意什么?”
“是不是与我有关的事你都不在乎,甚至没有任何的想法?”
他又哑着嗓子问了一句。
姜言舒长长的睫毛盖住了眼底的酸楚,和他有关的事她在意了十年有余,在没跟岑霄结婚之前,她只能在网上收集关于他的点滴信息和新闻,哪怕是一则很简短的财经采访她都会反复观看多遍。
那个时候也传出了他和白幼薇订下婚约的新闻,为此她觉得这辈子都不可能和他有交集了,后来的商业联姻,她一度认为也许是她多年的暗恋感动了上天得到了垂怜让她居然梦想成真。
十余年的在乎和专情久到在她心底生了根,要想拔掉,除非连同她的心脏一起舍去。
纵使今日他们的婚姻进入到了遍体鳞伤的地步,年少时生起的情意依旧让人贪恋。
“岑总在乎我吗?”
憋了半天姜言舒反问了他一句,两人都习惯了小心翼翼的试探。
“如果我说我在乎你,你就会在乎我吗?”岑霄在她耳边慢条斯理地说道。
姜言舒讨厌他跟她玩文字游戏:“岑总说的这种如果挺没意思的。”
她说完就要远离他的怀抱,这种各怀心事的同床共枕真的会窒息的她喘不过气来,没有坦诚相待的信任也不适合像对正常夫妻一样相拥而眠。
岑霄拉住她的胳膊不松手沉着声音:“姜言舒,你能不能告诉我你的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