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找骂是不是?”打手2冷眼睨了他一眼,相比之下他还算稳定。
鼻青脸肿的七叔公缓缓睁开眼睛叹了口气道:“你们把我抓来也没用,因为我说过了我不知道囡囡的下落。”
“你不知道?!”打手一摔了酒瓶子上前用手背拍着老人的脸,凶神恶煞般的嘴脸:“我看你就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你们想要干什么?”七叔公被绑住了手脚,沟壑的脸上刚毅又坦然。
“你不需要知道!”男人淬了一口。
这时大门被打开,走进来的是一位烫着大波浪,身着黑色大衣脚踩高跟靴的女人,只不过她戴着墨镜,辨不清她的眉眼,双手插在口袋里摇曳生姿,一张红唇微微张开:“还是不肯说?”
“大小姐,兄弟们是没辙了,又不能对他动粗,这老东西像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一点不松口。”
打手2蹙着眉,小心翼翼地凑到身边跟女人报告着情况。
“废物!”女人当下就怒了,眼神冷的像冰刀。
几个男人虽说被一个女人这么谩骂脸上都出现了愤愤不服的表情,但是碍于她的身份还是不敢吭声。
好半晌,打手1再次出言:“大小姐,要不您说怎么办?咱们听您的就是!”
女人昂起头扫了几人一眼,嘴角勾出嗤之以鼻的冷笑:“需要本小姐亲自动手的话,你们不如剁掉双手亲自去岑董那里谢罪!”
“可是岑董交代过不允许伤了这老东西!”
“亏你们在岑董手下做了这么久的事,只要吊着一口气在剩下的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透过墨镜,女人的眸中迸发出锐利的精光。
打手们面面相觑,干他们这一行的替主子做这些见不光的事,手上的功夫是一套接着一套的各种折磨人的手法那是层出不穷,会按照主子的需求让受害人剩下一口气是残是伤还有的救还是当场毙命他们都有各的办法。
“大小姐,头一次面对这么大年纪的,下手真的不知道轻重,我们也怕误了岑董的大事。”
没有岑元辉的命令,几个人还是很聪明的没有听女人的建议,因为擅自做主的后果是什么他们心知肚明。
女人陡然沉下了脸,将手从口袋里抽了出来,挑起的眉目皆是嘲弄:“你们再问不出来才是误了岑董的大事,明白了么?白痴!”
对于这几个人,女人打心眼里觉得瞧不上的,亡命之徒甚至脑子还不好使。
本就性格暴躁的几个男人哪里听得下去眼前这个女人左一句右一句的辱骂,他们克制住心底的怒意带着平静的语气跟她说话:“大小姐,我们不是您的人,说实在的您无权对我们指手画脚。”
“是要我打电话给岑董,让他亲自来发话吗?”女人见此,男人们根本不给他们几分薄面气急败坏,扭曲着一张脸大声嘶喊。
打手二像是这班人里的头头,他伸出手做了个“请便”的手势:“大小姐,如果您在这里耐不下心来趁早回去或者请来岑董的指示我们一定照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