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不想让他再继续帮她回忆这些羞耻的事了。
时晏青唇角笑意更深了,双臂将她圈进怀里:“好。”
时窈吃完午饭便又倒回床上了:“我睡觉了。”
时晏青却也没走,她没听到他离开的脚步声,便睁开眼,然后便看到他正慢条斯理的脱衣服,微笑着道:“我也陪你睡一会儿。”
时窈脑子一嗡,立马要从床上爬起来:“我突然不想睡了。”
他将她直接按回了床上,一只手便将她两只手腕钳制住,固定在头顶,另一只手从瓷瓶里倒出一粒熟悉的药丸,当着她的面喂进自己的嘴里。
“避子丹都吃了,总不好浪费。”
时窈气的拿脚踢他:“时晏青你不是人!”
“力气挺大,看来是吃饱了。”他满意吻上了她的锁骨,扯落了床幔。
他大婚有三日休沐,不必上朝进宫,虽说有些急事还会送来给他决断,但也没那么忙。
这几天他就在家陪着她,吃饭睡觉,院门都没有出一步。
饿了半年了,心心念念的小娇女就在这,他哪里还有什么心思出门,他甚至都不想下床。
他也知道她心里还过不去孩子那个坎儿,这件事上倒是很自觉,每次都会当着她的面先吃一粒避子丹。
时窈现在只要一看到他将那装着药的瓷瓶拿出来,便毛骨悚然,那好像不是他的避子丹,是她的催命符。
这几日她连房门都没出一步,她有时候甚至都分不清当王妃和当侍妾的区别到底在哪里。
直到回门的前一天晚上,他总算是没折腾她了,毕竟第二天一早要回时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