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昨日才去金家赴宴,见到那金家姑娘,端庄大方,而且一派女儿家的娇羞模样,是饱读诗书的大家闺秀,哪里能想到就这么一天的时间,竟就遭遇了这样的事。
玉坠摇摇头:“只是外面都在这么传,说是不少人都看到了。”
“金家这样严苛的人家,她出了这样的事,可怎么好?”
“怕是难了,听说金家姑娘本来还在和华大人议亲呢,就出了这样的事,看来这婚事也要不成了。”
时窈双眸微眯:“华谦和金韵正在议亲,金韵却刚好在这个节骨眼上出事,只怕这事儿不一定是意外。”
“那还能是什么?只听说当时街上人多拥挤,没成想不小心竟把这金姑娘挤的摔进了池塘,那个卖烙饼的男人听说还找上了金家,说要娶金姑娘为妻呢!简直不要脸!”
金韵这样书香门第里养出来的大家闺秀,人前丢了清誉已经很难了,现在还被这男人逼上家门提亲,这怕是比杀了她还难受。
时窈突然想起昨日薛茵和她说起的事,说华谦和那赵苏雅也一起游船过,不知是不是看错了,但若是真的,这件事恐怕和赵苏雅脱不了干系。
而此事过去没几日,金家就突然对赵家结仇,两方在朝堂之上都直接争锋相对,闹的不可开交。
“赵家和金家的事儿你听说没有?闹的可难看了,听说就是赵家的人趁乱把金韵给推池塘里去的!”薛茵压低了声音道。
梁攸宁惊诧不已:“赵家为何要这样针对金家?”
她记得这两家之前虽说有些矛盾,在朝堂上总是意见相左,但也没有什么深仇大恨的。
“你还不知道呢,多半是因为那位状元郎!”
“啊?”
时窈道:“之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