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话音方落,便听到身后传来了马蹄声,还有叫骂声:“竟让这小贱人跑了!她从后院围墙逃的,肯定没跑远,给我追!”
玉坠惊的脸色都白了:“他们追上来了。”
时窈脸色也冷了下来,虽然不知道这帮人什么来头,但若是落到他们手里,估计待遇也不会比在时晏青那里好,多半是一个狼窝到另一个狼窝罢了。
只是现在夜色已经深了,街道上尸横遍野,太子和时晏青的交锋在京城已经正式展开,神机营和禁军之间还在胶着,燕京城沉浸在肃杀之气之中。
时窈看到一匹马,它的主人已经死在了血泊里,时窈翻身上马,将玉坠也拉上来,然后一夹马腹,直奔码头。
这偌大的燕京城已经没有她的容身之地了,就算现在时家军能听她调令,也不过三万兵马,和时晏青斗无疑是以卵击石,兴许还会白白葬送了时家军将士们的性命。
除非她和太子合作,那也是与虎谋皮,太子和她本就血海深仇,就算真的能杀了时晏青,太子那等睚眦必报的人,也绝不会让她活着好过。
为今之计,也只有避开锋芒,坐山观虎斗,这燕京城不是久留之地。
燕京城本来深夜是不能进出城的,但现在正乱着,禁军和神机营打的火热,百姓们都忙着逃命呢,自然也没有城防一说了。
时窈赶到了码头,码头还热火朝天,因为京中现在内乱,不少富户都着急逃走避难,密密麻麻的船只停靠在码头,家丁们都忙着搬运货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