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之前说张春娘是叛军的细作?”时窈突然问道。
“是,她这种牙婆,本就是各地走动,大概在年底的时候,她便和叛军勾结上了,在城中故意散布混乱,让百姓们恐慌,闹着要开城门,造成沧州险些失守,如今叛军马上又要抵达沧州作乱,我本想先抓了她,看看能不能审出叛军的消息来,没想到她已经死了。”
时窈眉头轻蹙:“我没想到这个人这么重要,早知这样,我就不杀她了。”
谢知许安抚道:“无妨的,她这种人罪行滔天,本就该死,你杀了她便杀了,叛军那边我再另想法子。”
“我倒是有个法子。”
“嗯?”
“我记得我在船上搜她的财宝的时候,发现压在箱子底下的有几封信,那些信封里面都是空的,只有信封的落款写着蓬莱书铺,我当时还觉得奇怪,这牙婆看上去粗陋浅薄,怎会喜欢买书?听你一说,我倒是觉得多半是和叛军有关。”
谢知许面色一变:“蓬莱书铺?”
“嗯,里面的信应该都已经被她烧掉了,只有信封也看不出什么,但是你大可去那书铺探一探,”时窈将一枚玉佩递给他。
“这玉佩是那婆子随身携带之物,根本不离身,一定是极为重要的东西,兴许就是信物,我听说临安城有座后山地势险要、,不妨找人带着这枚玉佩去那书铺里,偷偷留下书信,便说七日后临安城后山的防守会减弱,让他们那时候从后山攻进来,到时候我们在后山设下埋伏,打他们个措手不及!”
谢知许惊喜接过玉佩:“阿窈,你真是帮了我大忙了!”
“若是沧州能平安和顺,不论对沧州百姓还是对我都是福报,知许哥哥,是你帮了我们忙,”时窈笑着道:“若是此次能击退叛军,我便想想法子将我爹娘弟弟接来。”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