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恢复过来,整座城都有些冷清。
一辆青灰色的马车疾驰在路上,并不显眼。
“王妃也太过谨慎了些,这半个月以来风平浪静,摄政王那边搜查时姑娘的人也少了许多,多半是快忘了她了,王妃还特意等了这么久才敢去那庄子上看望忠勇侯。”桃子道。
梁攸宁面色凝重:“我又何尝不想早些去?忠勇侯还昏迷不醒,侯夫人一个弱女子,明朗又年幼他们独自藏在那京郊的庄子里,也不知过的好不好,有没有找到大夫,但就怕去的太早,反而被盯上。”
半个月前,时晏青还在宫中逼问她,她觉得这人实在是危险,因此这半个月都不敢擅自行动,也正是因为观察了半个月,发现时晏青搜查时窈的动静越来越小了,这几日甚至都好像已经放弃了。
“想来也是,他如今已经是摄政王,要什么女人没有?时家对他来说也没有任何用处了,他根本没必要继续纠缠,不论是时姑娘还是时家,京中的人都会慢慢遗忘。”
“但愿如此吧。”
只有被所有人遗忘,他们才能另有生机,毕竟时晏青如今已经大权在握,他对时家的人这般憎恨,若是抓到了,才是真的灾难。
马车停在了农庄门外,梁攸宁下了车,便亲自去叩门。
“有人吗?”
她连着拍门好几声,才有人试探着问了一句:“谁啊?”
梁攸宁喊着:“我是攸宁,阿窈托我来的。”
听到这话,院门才终于被拉开。
“侯夫人!”梁攸宁眼睛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