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时莽看到胡良的眼色,立马又有了底气,冲着时窈语重心长的道:“阿窈懂事,她爹虽说病重,却也一直守在病床前伺候,她一个女儿家无依无靠的,这些日子也是慌了神,好在胡公子体恤,又是送补品,又是问候,也给了她不少温暖。”
这话说的暧昧不清,不知道的,还以为时窈和胡良当真有点什么。
时明朗再也憋不住,气的破口大骂:“你胡说什么?!我姐姐和胡良没有任何来往,你打什么算盘!”
时莽虎着脸道:“明朗啊,我知道你爹病重,所以你现在格外依赖你姐姐,但你也不能阻拦你姐的幸福啊,这样不懂事,往后如何撑得起侯府的家业?”
这一番话绵里藏针,不单单做实了时窈和胡良的私情,还将时明朗至于一个顽劣孩童的身份,明里暗里的说他撑不起家业。
“你!”时明朗气的咬牙切齿,但到底是孩子,竟也被困在时莽的圈套里,无法反驳。
时窈忍不住冷笑,看来,时莽已经和景王联手要吐她时家的家业了。
时莽暗暗得意的看着时窈,若是这野丫头被刺激的发疯就更好了,她这暴脾气,肯定忍不住,她一发作,他正好说她欲盖弥彰,心虚了,他再表演一下自己的慈爱,岂不是顺理成章的端起长辈的架子,从此正式接管时家?
时窈垂下眸子,再抬眸的时候,便已经是两眼通红,泪眼朦胧,满脸畏惧的拉着时明朗后退:“三叔,你要的钱我都给你了,你到底还有什么不满足,还要在这大庭广众之下毁我名声报复我?我知道我爹病重,我和弟弟年幼,无人依靠,不该得罪你,我也的确对你予取予求了,可你为何还要......”
她说着,便哽咽了起来,拿帕子擦着泪哭的楚楚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