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窈没好气的道:“我在担心你!”
时晏青勾唇:“阿窈还会心疼哥哥了?”
时窈瞪着他,时晏青这才笑着道:“放心吧,这事儿我有数,不然你以为我这些年白混了?那些个老东西,我一个个收拾。”
时窈本来还有点不放心,但转念一想,他现在甚至还有闲心来检查她的功课,看来情况也没多糟。
时晏青的手段,她比谁都清楚。
时窈老实的去背书了。
这偌大的书房之内只有他们两人,夕阳的余晖透过窗户洒进来,他竟难得的感受到一丝温馨。
他放下了手里的密信,抬眸看着皱巴着一张小脸苦哈哈背书的小姑娘,突然便想着,若是时间停在这一刻,好像也还不错。
——
“城东新开了一家酒楼,听说还不错,我带你去尝尝。”二皇子笑着道。
谢若锦笑容有几分疏离:“还是改日吧,我兄长如今还病着,我想早些回去照看。”
李翼君笑容发冷:“你是惦记你哥哥的伤,还是不想和本王一起吃饭?”
谢若锦面色微变:“殿下想多了。”
“是吗?本王只怕自己想少了,”李翼君冷笑一声:“这几日,这京中关于你和时晏青的风言风语可不少,你以为本王听不到?”
“都是没有根据的传言,殿下不要轻信。”
“呵,最好如此!”李翼君冷声道:“谢若锦,别以为本王不知道你想着什么,怎么?眼看着本王怕是要失势了,所以想另寻高枝了?我劝你别做梦了,那个时晏青在本王这儿都不够看的,别以为他现在成了禁军统领,就真的能统帅禁军了,那禁军上下至今还得唯我马首是瞻!他算个什么东西?”
谢若锦眉心一跳,有些诧异。
“一个上不得台面的私生子,也配和本王斗,等着吧,过不了几日,本王就叫他死无全尸。”李翼君咬着牙道。
“至于你,”李翼君冷冷的看着她:“本王已经够给你脸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