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也没那么难熬。”
臻臻咧开嘴笑了,趴在床上双手捧着脸,好奇的问:“我娘亲怎会认识谢刺史的?”
“大概是故交吧,我九叔十多年前也是在京中做官的,后来为了沧州百姓留在了沧州,我听说谢家和时家本就是世交,认识也不奇怪。”
臻臻疑惑的歪了歪头,既然两家是世交,为什么她爹那么讨厌谢家的样子?
谢溯揉揉她的发:“好了,公主莫要伤心了,眼睛都哭肿了。”
臻臻一听这话吓的连忙拿枕头下的小铜镜出来看,眼睛真的跟核桃一样肿肿的。
她嗷呜一声裹进被子里:“太丑了太丑了,你不许看了!”
谢溯笑了笑:“哪里丑?公主最好看了。”
“你又哄我!”
“没有,在我心里公主永远最好看。”他轻声道。
臻臻闷在被子里,脸颊突然绯红,这个老古板,怎么说这样大逆不道的话?
“谢溯,你现在越来越没规矩了。”臻臻拉下被子,露出一双湿漉漉的眼睛,却满是得意的笑。
“嗯,我回去再抄二十遍礼记。”
臻臻:“......”
她没见过比谢溯更死板的人,也没见过比谢溯更放肆的人。
“好了,公主好好休息吧,明天还要赶路呢。”他见她心情好了,这才揉揉她的发,准备离开。
“嗯。”
谢溯终于出去,带上了门。
臻臻从被子里钻出来,看一眼门外的影子,他没走,还在门口站着,大概是想确认她是不是睡了。